“用这家铺子做买卖正好,这里地脚好,以前的老客户也不少,我和小翠对这里熟悉,做什么,我们都能帮上忙。”
费娇娇也有这个意思,但铺子毕竟是潘氏和小翠母女的,她也不能直接就鸠占鹊巢,自己霸占下来,她也没有占这对孤儿寡母便宜的意思。
“潘姨,不然这样,我做买卖,租用这几间铺子,但是算我租你的,每个月给你租金。”
“你和小翠在这里帮忙,该是多少工钱,我一样付给你们,这样你们母女也不愁有收入,咱们一家人还在一起。”
潘氏赶紧说道,“夫人,这使不得,夫人对我们恩同再造,只是用这家铺子开店而已,我们怎么还能收夫人的租金呢。”
“夫人每个月给我和小翠的工钱,都已经是普通人一年赚不来的了,就是白给我们母女钱,这我们都心里有愧,万不能再收夫人的钱了。”
费娇娇笑着说,“潘姨,一码归一码,这铺子是你和小翠维持生计的唯一来路。”
“如果我不给你租金,直接就用了的话,那和之前霸占铺子的潘国忠一家,又有什么区别呢?”
“每个月租铺子的钱,我还是出得起的,不能白白占你们母女的便宜,不然我良心也不安,那就只能去别处租铺子了,然后自家的还闲着,那就更犯不上了。”
见费娇娇一定要给租金,潘氏还能说什么,只能心里更加感动,甚至在心里发誓,她这辈子都要效忠费娇娇,以报答费娇娇的恩情。
“既然夫人如此说了,那我再说别的,就显得生分了,这里各种各样的铺子,租金价位也是不一样的,地价好点的就要贵一些,地脚偏僻的,就能便宜一些。”
“咱家的铺子正常的租金,一个月是五两银子,但我和小翠的工钱,比正常人的工钱要多出太多,我们拿了夫人这么多钱,实在良心不安。”
“夫人一个月给我三两银子的租金就好,这已经是我的最低底线了,如若不然,我真是睡觉都要不踏实了。”
潘氏都这么说了,费娇娇也没有再和她争辩,“那好吧,虽是情归情,事归事,但咱们总归不外,就不事事算的那么清了,三两银子就三两银子。”
“潘姨,你放心,咱们家的铺子,以后一定会赚钱的,咱们大家都有钱拿,日子会越过越好的。”
潘氏和小翠对费娇娇,那是全身心的信任,已经到了盲目相信的地步,不住的点头,只要有这位无所不能的夫人在,一切皆有可能。
就这样,铺子的事就敲定了下来,天色也已经渐黄昏了,江鸿远倒是挺放心她们三个女人出来的,家里就没有一个人出来找找她们。
费娇娇想想就想笑,三个人找了把锁,把铺子给锁上了,打算先回家,明天就过来把铺子收拾收拾,然后再确定做什么买卖合适。
三人路上边走,边偶尔说几句话,只是到自己家路过房后的时候,远远的却发现,一个人影从角门里走出来,手里还拿着什么东西。
古时候大户人家的宅子,都有,正门,侧门,还有后门,角门,费娇娇家也不例外,修的时候,这些门都是有的。
通常都是倒一些垃圾,还有不要的东西,才会从角门出来,但刚才的那个人影,分明就是有些鬼鬼祟祟的,还四处在看有没有人。
距离离得太远,费娇娇有些看的不真切,但确定看到了这一幕,稍微走近了一些,才终于看清楚,刚才和那个人影貌似接头说了几句话,还给那人东西的,却是刘婶。
这费娇娇就有些疑惑了,刘婶是这个家里的老人了,也可以说,被她和江鸿远甚至是一家人,都当做长辈一样的存在,说是他们的干妈,都不为过。
有什么事,不能拿到明面上来说,她和江鸿远也一定会同意的,还用得着这样偷偷摸摸的,和什么人又交接,往出送东西,说句不好听的,这种行为就是家贼。
但当着潘氏和小翠的面儿,费什么都没说,全当没看到,潘氏和小翠,见费娇娇面色平静,也没多这个嘴,大家伙一块回了家。
可到家才发现,原来是江鸿远不在家,难怪一直没有出来找她呢,这还不算,听费梓晨的意思,竟然是望岳村那边出了点事。
在她前脚和潘氏,小翠走了没多久,江鸿远后脚就被望岳村的人给叫走了,本来那人,是来找费娇娇,和江鸿远两个人的。
可费娇娇走了以后,江鸿远不知道费娇娇去了哪,出去找她,还太耽误时间,就直接跟那人走了。
梅雪去了书店,估计和情郎腻在一起,就没回来,费梓晨也不怎么认识来找人的那人。
具体怎么回事,他也不知道,只听意思是,好像是费娇娇的哥哥家,出了什么事,哪个哥哥家都不知道。
一听村里出了什么事了,连江鸿远都去了,发生事情肯定不小,费娇娇顿时有点着急,也没在家里吃饭,交代了几句,便往村里方向赶去。
从这里往村里走,是一条直道,半路也没有拐弯什么的,费娇娇好歹跑了好多趟了,这条道还是走不丢的。
她又不会骑马,走着又太慢,费娇娇强压着焦急,在街上健步如飞,一直走到郊外,没有人的时候,左看看右看看。
天气已经渐黑,便在丛林中,变成狐狸,一路往望岳村的方向飞奔而去。
只花了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便跑到了平时他们上山打猎那座山的山脚下,一再确定身旁没人,费娇娇才变成人形,走出了丛林。
急匆匆的进了村子,正好路过自己家门口,见大门还是锁着的,屋里也没人,便往费大柱家而去。
可路程刚走了一半,迎面就碰上了村里的一个邻居,同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