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县城,因周诗雨不说,李建业只能去找钱庄老板打听。
二话不说,李建业带着李建兵等两人直奔钱庄。
打杀了流民,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若不及时处理,必然会被官府纠缠。
城外人多嘴杂,虽说多数流民进不到县城,但不能保证没有好事之人,将这件事情捅到县衙,来自后世的李建业太清楚了,这个世上,根本就没有不透风的墙。
李建业倒是不担心,超能力在手,他相信,摆平这件事也不过轻而易举。
来到钱庄,颖儿不可思议的看着李建业手中的钥匙,不多说话,接过钥匙,只告诉李建业他爹出去了,一会儿就回来,让他们等等。
说是一会儿,李建业哥仨等了快半个时辰,钱庄老板才满面春风的回来,跟后世的5分钟后赶到极其类似。
李建业赶时间,直接给老板说明了来由,老板一听李建业打杀了挑事儿的流民,先是一惊,接着笑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带上点礼物,到县衙请个罪也就结了。”
“至于你说的礼物分量问题,以老夫小道听来的消息……”说着,老板伸出一把手,李建业瞬间了然。
得了信息的李建业急忙要走,被钱庄老板叫住:“另外还有一件事情要注意。”
“嗯?”李建业点点头:“你说。”
“那就是,千万不能说人是在你手上死的。”看李建业年轻,可能不清楚里面的弯弯道道,钱庄老板直言不讳道:“自己摔死,磕死都好说。”
“等仵作出了门……”说着,老板揉捻一下指头,嘿嘿一笑:“嗯?”
上下打点,李建业还是懂的,不然材料没法写不是。
商业上的来往,可能是钱庄老板帮自己的原因,这表现,让李建业挑不出毛病,也让他对钱庄老板有了新的看法,遂抱拳一礼,道:“谢了!”
县城不大,多数街道李建业已经摸得门儿清,辞别钱庄老板,李建业带人又直奔县衙。
路上,李建业在系统商城买好了礼物,边走边想。
一个草民,县令大概是不会随便见的,大多会被赶出去,百姓要见县官,估计也只有一条路,那就是擂鼓鸣冤的时候。
李建业与县令一不沾亲,二不带故,即便通报了姓名,县令又会认得你是谁?
其次,来路不明的礼物,县官多少也会有点顾忌,遇到狠一点的,看你没有背景,直接给你来个公然贿赂朝廷命官,钱收了,再给你扣个帽子,你往哪儿说理去!
见县令不是那么容易的,就跟后世李建业想要见董事长一样,别说董事长,就是中层,也不是那么容易说见就见的。
一路走着,两个族弟抬着箱子,李建业在前边走边想。
很快,县衙大门在望,两个门子正杵着水火棍靠着门框聊天。
见此,李建业迈开步伐,公子哥的气质瞬间打开。
上前道:“两位哥哥辛苦!”
那门子一看一翩翩公子哥,衣着得体,白面无须,一副富家公子气息。
顿时一愣,随即笑道:“哪里哪里!”
呵呵,果不其然,人靠衣装马靠鞍,这身衣服可是在系统商城买的明代古装,质量上,要比成衣店卖的高端服饰好上不少,明眼人一看,自然晓得来人不凡。
见其中一个门子笑着应对,便知这人就是头儿了。
你不说话还好,一说话,也就知道了,先说话的必定是头儿,常识性的东西。
李建业走上前去,随手大方的拿出一锭银子,往那门子手里一塞,笑道:“哥哥们辛苦,小弟李建业还是看在眼里的。”
那门子一见银子,满脸堆笑,不断点头。
“今儿来,也没有别的事,眼下流寇四起,我等还能在这城中生活,实在是感念县令大人的恩情。”
说完,李建业继续道:“近来,有亲戚送来家乡特色名吃,名曰清蒸银鱼,好吃的很,建业想送给县令大人品尝,不知哥哥是否肯帮小弟这个忙?”
话落,李建业挥挥手,两个族弟一同将箱子放在门口。
“劳烦了!”接着,又是一锭银子塞到那门子手里。
前后20两银子,那门子兴奋的脸红,他何时见过这么阔气的公子哥!
不少达官贵人见县太爷,高兴了扔个半两一两的,不高兴了给个两三钱,有的甚至都不给。
一下子20两,爽快!
“这位公子放心在此等候,我这就去通报县太爷。”
那门子正要走,被李建业叫住,道:“不了,县太爷大人为国为民,日理万机,实在不便打扰,还是烦请哥哥将这鱼送给县太爷就好。”
收了钱财,抬条鱼给县太爷,不累,这活儿轻松,可以干,天天干都愿意啊!
而李建业也不想去见县太爷,草民见县官,那是要跪的,随时我是草民,我能跪吗?
见有见的好处,不见有不见的好处,银子到位,提起李建业这个人名,那县令必然会想起他收的东西,事自然也就结了。
这时,那门子小心将箱子打开一条缝,见上面盖了一张纸,尾部依稀可以看到一条鱼的尾巴,放心不少。
顿时笑道:“小事,小事,麻烦公子稍等片刻,我们这就送去。”
说着,招呼起门另一边的门子,两人一块,抬起箱子,朝县衙里走去。
“大哥,为啥叫咱等啊?”李建兵不解问道。
“你个憨货!”李建义怼了一句,接着道:“让咱帮他看会儿门呗,你说为啥?”
李建兵挠挠头:“哦!”
县衙里堂。
两个门子抬着鱼在门口喊了一声:“老爷,有个叫李建业的公子说感念老爷恩情,送了一条鱼过来,让小的们抬进来了。”
堂内,县令放下茶碗,一扭头:‘哦?’
福生堂的人不是刚走,怎么这李建业又送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