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正知道晨晨被夫子看中,还给起了名字,
高兴地溢于言表。
“嗯,我就说嘛,你们家的孩子,没有一个是平庸之辈。现在连晨晨也被发现了潜力,说不定过两年还能考个童生呢!”里正笑的合不拢嘴,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
“里正爷爷说的是,虞夫子曾是举人老爷,他收晨晨做关门弟子,也是晨晨的造化。”
洛洛也没有隐瞒,况且大妹都说了,晨晨有过目不忘的本领。若遇梁良师,一飞冲天也未尝不可能。
很快里正把族谱改了,还要去衙门把户籍上的名字也改了。洛洛硬塞给里正十两银子,里正推辞不要,洛洛放下就走了。
虽然现在村里人日子好了,上工的上工,挖花茶的挖花茶。每家基本两夫妻加上几个孩子,一个月也都能有二三两银子存起来。但是十两银子还是一大笔钱啊。
洛洛现在大部分住在村子里,跟瀚哥儿一起管理作坊,负责接待进货的商户。
闲暇的时候,去镇上或者县城谈谈生意。两个人成长地飞快。
镇上羽绒服作坊,
大半天过去了,写的名字也出来了。有十几个人请假。
“其他人回去继续做工,这叫到名字的十三个人,留下来。”
“是!”
很快,工人都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上,院子一下子空旷起来。
“现在,你们每个人,就在院子里,跟我说,谁回去多久,回去干嘛了?
门口护卫那里,可是有出入记录的,你们可别忘了,要是谁撒谎,直接送官。现在要是坦白,还能私了。”
“对啊,你们可能不知道,我是谁吧?我可是县太爷的公子,刑具什么的,我可是熟悉的很,比如,手掌那么长的细针,扎到十指里;比如,用带倒刺的鞭子,鞭鞭带肉打。再比如……”
冯御风边说,边留意几个人的表情。
“噗通,”一声,有个瘦弱的绣娘跪了下来。
“管事的,饶命,是我一时鬼迷心窍,镇上开布行的林老爷,说给我,给我两百两……”
说完还想抬头看刚才留下来的,其中一人,
“哦?给你两百两,让你干嘛?怎么不说了?不知道了?还是编不出来了?”
冯御风已经第二次看她,看其中一人,而且此人目光闪烁。结结巴巴,还不由自主的揪着衣角,
“没,没有,公子,就是我,是我出卖了东家……我……我没有一两百,我愿意做牛做马,来赔偿!”
“哦?留下来做牛做马?没有人愿意当冤大头,留下背叛过得人。且不说以后,如今,你叫什么名字?我一查不就知道了?”
说完,冯御风叫来护卫,查出来这个跪在地上的女子,
“城南一里外牛家村?回家看家人?来回两个时辰?看来真的密谋很久!”
“没有,我真的是挂念我爹。他腿脚不好。我是买些吃的送回去。我真的回去看我爹了!”
“这么说,不是你?”冯御风忽然声音凌厉,带了几分寒意。
牛芳儿哪里见过这阵仗,本来内敛的性格,本本分分,撑到现在,早就扛不住了。
“回公子,不,不是我,是……是她!”
牛芳儿指着人群中的一人,长得有几分秀气,但是眼神里充满了功利。
圆宽的脸,双眼皮,但是眼尾明显朝下,有点偏三角眼的趋势。塌鼻梁,尖上唇,厚下唇,唇大无收。此刻还故意作出真诚可怜的样子。
简直令人作呕。
被指着的女子,叫牛菊花,跟牛芳儿一个村的。
“哦,牛菊花,出门半个时辰,也是牛家村?”
“回公子,是,我是出门买些生活用品,所以很快回来了,我,我没有……”
“就是你,公子,是她。我从家里回来的时候,碰到一个男子送她。隐隐约约听他说,亏得你机灵,这次的利润有你一分。且,我不会亏待你,等第一批货卖出去分了红,就把你娶回去做妾……”
“牛芳儿,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和林公子是两情相悦,他送我回来不是很正常。我看你这是嫉妒我吧,你别忘了爹还瘫痪在床。你竟然敢污蔑我,村里人不会放过你的。”
牛菊花背着冯御风等人,阴狠地目光,瞪着牛芳儿。
“当着我的面就敢威胁人,看来这林公子在镇上,挺厉害的啊!让你这么有恃无恐……”说完,冯御风还踹了她一脚。
“刚才明明说了,谁要是泄密就送去见官。被判了刑,作为一个女子,一辈子可就完啦,你还逼着同村的人,来帮你顶缸。你觉得到了这份儿上,别人还是傻子吗?你也别狡辩了直接见官吧?”
冯御风没有多说,让护卫绑了,直接一步徒行,送去镇上的衙门点。
“这件事情在作坊里,就到此为止。牛芳儿,你也算被人胁迫,且间接帮忙找出真凶。这100两银子的奖励就归你了,还有,我认识同济堂的大夫,等忙完这阵子,我让大夫去你家里帮你爹看一下腿”!
“谢管事的,谢公子宽恕!”
牛芳儿郑重地磕了三个头。牛菊花的爷爷是族长,她没办法,哎,有了这一百两,可以搬出村子里了。也不怕族长不放过她家。
作坊里的事,就这样告一段落,而那个幕后主使者林东家,可不会就这样放过的。
晴晴吃晚饭的时候,知道了这件事情。
她觉得应该没那么简单,直接叫来了顾凌,
“什么,你让我去查那个布庄的林东家?你这不是大材小用吗?我好歹也是个暗卫呀。”
顾凌没想到,晴晴把他叫到书房就是为了这件事!
“嗯?那要不然,我给纪淮写信,把你送回到赤化府去。我本来还说发现了一本《易筋经》的内家功法,可以拓宽拓宽经脉,打通周身大穴。
本想先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