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咚”
“咚”
…………
沉重的丧钟声从夏宫一层层向着四周震去,当九声之后整个夏都陷入死寂,所有人一脸茫然双眼迷茫。
在这动荡不安,反贼四起的时候他们大夏的皇死了,他们已经不知道自现在要干嘛了,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直到那一名名暗蝶探子把夏闲三千骑十日平海州,奉天殿镇乱臣,奉旨登基等等消息散播出去,才激起夏都百姓眼中的生气,至于那些质疑的人也一个个无声无息消失在人群之中。
而当消息传到城外时,所有军队皆绑上白色的头带,在夏礼三人的带领下跪向夏都为夏皇送行。
夏都紧闭的城门再次打开,一队身披丧服,送行队伍在李忠的带领下护着一具金丝楠木棺材从城门缓慢出。
当李忠经过夏安时,夏安捉住李忠冷冷问道“我父皇是怎么死的,你给我说清楚”。
“先皇是死在老奴怀里的,走的时候很安祥”李忠对着夏安淡淡说道。
“先皇?他夏闲竟敢称皇”夏仪从地上起身捉住李忠的衣襟一脸杀气问道。
“遵循祖制太子继位,三公六部朝堂大小官员一致同意,全城百姓无一不信服,凉王登基天命所归”李忠看着三位皇子缓缓说道。
“不可能,定是夏闲威胁他们,不然他们不可能支持夏闲的,夏闲他得位不正,我到看看他能坐得了几天”夏安一脸怒容对着李忠冷笑道,工。
随后他便直接向他的安王大营走去,既然他要的东西已经被人捷足先登,那他也没什么好装的了,他现在就要回去点齐兵马杀回夏都,拿回应该属于他的东西。
“两位殿下,老奴先走一步了”李忠对着夏礼二人行了一礼,便带着队伍继续出发。
“老三现在肯定是回去调动兵马了,我们要不要出兵”夏仪眼神闪烁问道。
夏礼哪里猜不出夏仪在想什么,对着夏仪语重心长说道“我们三人现在是唇亡齿寒,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如果你想抱着让安王打头阵的话,然后在后面捡便宜的话,我们也没必要联盟了,大家各安天命吧”。
“我也没说让老三去送死,只是问我们要不要出兵而已”夏仪见到夏礼一脸严肃的样子,马上开开口说道。
“各自回去点兵吧,不打一场安王是不会心安的”夏礼望着已经擂响战鼓的安王大营淡淡说道。
…………
安王大营,点将台
已经穿上盔甲,身披素衣的夏安一脸阴沉望着下面一众整装待发士兵冷声说道“凉王丧尽天良,不但杀兄弑弟,现在更是在大夏动荡不安之际杀父夺位,妄顾百姓生死,天理不容,为了不使我大夏数百年基业就此葬送,我今日便在此立誓,定拿夏闲项上人头以祭陛下在天之灵,如有违背必遭五雷轰顶,全军听我号令,诛杀夏闲,拨乱反正”。
“诛杀夏闲”
“诛杀夏闲”
一群被夏安点起心中怒火的将士面色潮红,纷纷高举兵器发出嘶哑的怒吼。
“诛杀夏闲”夏安拔出腰间长剑怒喝道。
在夏安一声怒喝之下,所有士兵马上向后转身,十数个方阵齐齐向前移动,气势连成一线向着夏都压去。
夏都一名守城的秦军见到大军压境,马上眼神马上变得冰冷嗜血,面露凶狠残暴,一手压在微微震动的城墙上,一手放在口中吹了一个口哨。
一名名秦军从军营快速冲上城墙向着城墙散开,片刻之后整个城头布满杀气腾腾的秦军以及一块块巨石。
“吱”
城门大开,李靖骑着马手持马塑带着赵云,罗一,吕布三人从城内缓缓走出。
城门两边是早已在城外等候多时由禁军、城防军、海州步卒、西境步卒混编而成的三十万大夏步卒,前面则是三支让人望而生畏的钢铁骑兵。
“夏闲,出来受死”夏安骑着战马来到两阵前怒吼道。
见夏闲没有回应他,马上恼羞成怒指着李靖怒斥道“李靖我父皇待你不薄,你竟敢背叛他投靠夏闲那无胆小人,本王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告我父皇在天之灵”。
“废话真多,拿箭来”吕布对着一名狼骑说道。
“是将军”吕布身边的狼骑马上解下硬弓递给吕布,并递上三支箭。
吕布手中的方天画戟向天一抛,左手持弓右手过夺过三支利箭搭在弦上指向夏安,眼神一冷三箭齐射。
吕布的动作行云流水,在这电光火石间箭已经来到夏安身前,就算一直在夏安身边守着的西门家老祖也只接下其中两支,剩下一支则穿过夏安的肩膀连杀三名将领才定在一名士兵身上。
吕布接住天上掉下来的方天画戟,用力拍在身下的战马身上向前奔去。
“驾”
吕布身后马上跟着一名名并州狼骑随着他一起向前杀去。
“长枪兵向前压进”李靖对着大夏步卒下令说道。
十五万手持长枪的大夏步卒马上把长枪向前抬起一排排整整齐齐向前压去。
“杀了他们”中箭倒地的夏安指着飞奔过来的并州狼骑吼道。
面对向着自己冲锋过来黑压压一片的枪兵,吕布面露不屑,手中的方天画戟微微抬起冷声喝道“杀”。
吕布手中的方天画戟连一个冲锋就把数人的身体穿进方天画戟之中,然后顶起戟中的尸体冲进枪阵之中。
吕布的并州狼就如同海浪一样涌入夏安的枪兵阵之中把他们如地板一般扬起掀飞,然后在他们包围之前马上向两则散冲出去。
一直紧跟并州狼骑后面的大夏步卒马上开始收割地上的人头并向前推进。
“杀”
就在这时夏礼与夏仪的兵马也从两侧压来,并各派一支骑兵追着吕布的并州狼骑。
“让吕布把那两支骑兵收了就回来,命令步卒收兵”李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