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看守柴房的两人率先绷不住,笑出声来。
权哥回头瞪了他们一眼。
“权哥,您别这么看着我们,而是这小姑娘刚才就跟我们吹牛她自己能治好老大呢。”
“对啊,她现在又说自己是鹤神医的徒弟,等会是不是要吹自己是全国第一首富的老婆了?”
余九九:“……”
草,她还真是全国第一首富的老婆。
“你说的是真的?”权哥眉头紧锁,表情凝重地看着余九九。
余九九真诚地点点头:“信不信看你咯,如假包换的神医就站在你们眼前,你要是不信去晋城找,注定只能扑空。”
权哥上下打量着余九九。
面前的女人身材娇小,光看外在几乎看不出多大的年纪。
而传闻中鹤神医的徒弟,似乎年纪也并不大。
他厉声道:“你可知道,如果骗了我们,是什么下场?现在你的小命可是都捏在我们手里。”
“哦。”余九九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
“你要知道神医可遇不可求,你不巴结着我就算了,还想威胁我?”余九九挑眉道。
权哥一噎。
好像说的也是这个道理。
“既然这样,那神医请吧。”权哥抬手道。
余九九
扬了扬下巴:“这还差不多。”
看门的两人:“……”
他们赶紧拉住权哥,“权哥,你真的信了?万一这小丫头想要害老大怎么办?”
权哥拧眉:“有我们盯着你觉得她敢吗,要是她真做了,就算她插翅也飞不出我们的寨子。”
“那……我们这柴房还要继续看守吗?”
权哥思索了一下:“不必,你们去老大的房门口看守着,以防万一这丫头耍什么花招。”
两人高兴了:“好咧!”
权哥把余九九带到了一幢房子前面。
她一路走来,虽然目不转睛,却一直在小心的观察周围的环境。
周围几乎都是用水泥和砖头砌成的房子,缺乏装修,也没有审美和设计感,看起来就只起到了一个遮蔽风雨的作用。
而反观面前的这幢屋子,外观设计的就很大气,走进去以后,不论是从家具的摆放和室内装修,都给人一种简单精致的感觉。
跟这个寨子很有违和感。
“我们老大就在里面的卧室里。”权哥对余九九指了指其中一扇房间。
余九九点点头走过去。
却在门口被人拦下来。
“权哥,这女人是谁?”
“鹤神医的徒弟,找来给老大治病
的。”
拦住余九九的人上下打量她,“权哥,你确定她不是骗子?这女人我怎么看着这么不靠谱呢。”
余九九瞪了他一眼:“人不可貌相懂不懂?再说了,再怎么不靠谱,你现在能找出第二个神医吗,还不是死马当活马医。”
“闭嘴,我们老大可不是死妈。”
“哦,也没差别。”
“……”
“够了!”权哥忍无可忍,按了按太阳穴:“别吵了,现在说这些完全没有意义,就看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真本事了。”
他说完,给了个眼色:“让她进去。”
门被打开,余九九漫不经心地走了进去,顿时,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其中还夹杂着一股子浓浓的恶臭。
任凭余九九当了这么多年的医生,看了那么多的病人,还是被这股味道逼的险些吐出来。
好在她心理素质不错,捏着鼻子快速上前,掀开了床上的被子。
灰色的大床上躺着一个男人。
她以为这个寨子的老大必定是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却没想到床上躺着的这个人还挺年轻的,一头利落的寸头,身上黑色的衣服被鲜血浸透,紧紧地贴在身上,显露出他姣好的身材。
“啧
啧。”余九九摇了摇头。
这人是去叙利亚打仗了么,伤的这么重。
检查了一下外伤以后,她发现这男人虽然浑身伤痕累累的,但是这些伤口都不致命。
而刚才她在外面隐约听见那个老医生说,他似乎中了什么毒?
十分钟以后,余九九再一次地打开了房间门。
一众人拥上来:“怎么样了?”
余九九掰着手指道:“去给我准备四十九根银针,十六根金针,蜡烛,酒精,刀,镊子……”
她一口气要了很多东西,一副煞有介事的模样。
跑腿的人闻言赶紧去了。
权哥看着一脸淡定的余九九:“有把握吗?”
“一半一半吧,”余九九说道:“毕竟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嘛,我什么东西都没有。”
“如果你救好了我们老大,你想要什么我们都可以满足你!”权哥重重地说道。
“别的先不论,”余九九扫了他一眼:“你们老大是怎么中毒的?”
权哥听见她的话,脸色有几分凝重:“这其中的缘由不是你该知道的。”
余九九耸了耸肩:“反正我也不是特别想知道。”
闲聊间,余九九要的东西都终于拿了过来。
对方跑的气喘吁吁地:“
给,东西都在这儿了,就是你要的蛇信草和葬毒花没有找到。”
“蛇信草和葬毒花一个长在蛇林里,一个长在沼泽地旁,找不到很正常。”余九九摇了摇头,觉得略显惋惜。
权哥拧眉:“市面上没有卖的吗?”
“有是有,可是一来珍贵,二来麻烦,你们老大可不一定等得起,”余九九掂了掂手里的东西,伸了个懒腰:“好了,我先想想其他办法弥补一下吧。”
她说完,“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跑腿的那人小心翼翼地看着权哥:“权哥,这女人真的行吗?”
权哥只是盯着门眼神深邃,并未说话。
余九九拆开医药箱,东西还挺齐全。
她将银针一个一个地烤热,然后插进了男人的四十九个穴道。
银针一根一根地没入。
每没入一根,余九九的额头上就添了一点汗水。
到了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