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惜当下的学习时光,才能在将来遇到更优秀的人,相逢更好的自己。”
“老师,我需要一天的时间消化情绪,再自己度过一个无人陪伴的夜晚,明天一定去上课。”
他认真地点了点头,叮咛道:“记得从明天开始,你只默唱第二段歌词……”
说话间,青青端了两杯水进来,说医生已到门口,她交待我端进来的两杯水一杯给医生喝,一杯给我吃药,她和老师要回学校上课去了。好歹我家离学校不远,以“竞走”的速度只要十几分钟,何况老师是开车来的,所以不会耽误他们上课,要不我就更愧疚了。
同桌考虑得真周到,什么时候都能让我感到欣慰。这份友情很让我知足,她就像一扇能消除雾霾的光明之窗始终向我敞开着,每逢大雾像一堵墙遮住我人生的大门时,这扇窗总会让我眼前一亮!
是啊!人生中有许多门和许多窗可以通向外面的世界,我们不必为看不透闯不过的一堵墙伤害自己,封闭自己,局限自己,我们要认清自己的方向,通过更多的门窗给自己更多的可能性。
医生走了以后,我抱着妈妈好好地哭了一场……妈妈问我要不要打电话给在外地出差的爸爸,我连忙说不用。于是,妈妈放下了其他的事情,一整天都在专门照顾我,陪伴我。
入夜,我并不孤单,妈妈抱着我一觉睡到第二天天亮,我起来读了一会书,接着吃完妈妈精心为我准备的蛋挞,又和小伙伴们一起正常地走在上学的路上,心中想起并铭记老师的话——只唱那首歌的第二段:
一首没有伴奏的歌,
悄悄地藏进我的心房,
在无人关注的街巷,
在龙腾虎跃的操场,
在全神贯注的课堂,
我选择默默清唱:
清唱坚强,
清唱希望,
清唱理想,
清唱到不懈努力可以到达的远方……
一个人,一段路,一份情,一阵痛……皆如一首没有伴奏的歌,即便清唱,也要唱得响亮,唱出自我,唱出青春,唱出自信,唱出希望,唱出未来……
后来,在老师大喜之日的前一天,我的情绪又有些波动,细心的林青青一早就发现我情绪低落,于是想尽一切办法转移我的注意力:比如早读课让我检查她背诵;上课的时候提醒我记笔记;课间时间要不请教我问题,要不就唱歌给我听;中午寸步不离地陪我到食堂打饭……
这一天感觉时间过得特别慢,好不容易到了下午的体育课时间,我想在班级休息,就委托同桌说:“青青,找你‘开个后门’,能不能和你哥说一下,我今天不舒服,体育课不上了。”
青青马上解释道:“课间操因特殊情况不能做可以跟我哥请假,体育课不上得跟体育老师说,我哥他一小小的体育委员没那么大权力!”
我打趣道:“他可不小,他是个活脱脱的‘大侠’,班级个儿最高,体重最重,胸怀最宽的就是他。用体育老师的话说——‘林捍是重量级人物’。”
“哟,‘潭哥’不但作文文笔犀利,平时说话也带‘讽刺’啊!”说“林捍”林捍到。
“阿妹,我看‘潭哥’也没什么特别的不舒服,不如我们发挥一下大个子龙凤胎的特长,将她‘驾’到操场去。”
说着说着,林捍真的快步来到我座位的右边,我“吓得”从座位上“弹”起来,赶紧从左边逃开拉着青青的手跑出教室。林捍三步并作两步追上来,边跑边喊:“‘潭哥’别跑啦,我老妹个子高,跌倒了就会磕得不轻啊!要是‘您老人家亲自’跌倒了,我就‘罪加一等’啦!”
“哥——,别老‘潭哥潭哥’的,一个比你矮一个头的阳光细腻亭亭玉立的女孩被你叫得像个爷们一样。”
“阿妹,你说对了,她的内心比爷们还爷们,反正在我们班数她内心第一强大,她唱歌都不带伴奏的,而且照样好听,还能激励周围的人奋进……”
“林捍林捍,快站到最前面去,同学们都等着你排队呢!”郗锦晨朝林捍喊到。
说话间我们全班同学都到达了操场集合地。夏溪林跑过来问我:“潭潭,你怎么才来?我正准备回教室找你呢!”
“哦,没事,我们在教室唱歌,忘了时间。”青青抢在我前面回答了溪林。我知道同桌是为我好,她不想更多的人了解我的秘密,给我带来更多的困扰。
“哦,唱什么好听的歌呀?”溪林带着询问的目光看看青青,又看看我。
“肯定是《一首没有伴奏的歌》”郗锦晨在稍远的地方“自作聪明”地答道。我的头脑突然“嗡”的一声,接着一片空白……
上课的音乐铃声如期响起。“体育老师来啦,哥,快整理队形!”青青跺着脚喊道。她是想尽快转移大家的注意力,不要老是对着我问这问那的。
在体育老师出现的一刹那,我很庆幸自己已经恢复了常态。校体育节快到了,这节课主要任务是确定参赛事宜。我报名参加跳高比赛并和同学们一起练习起来,本来我跳高成绩并不差,但每次一到比赛时我就有一种对未知的恐惧,这和林捍口中的“内心最强大的‘潭哥’”是不相称的,我必须努力挑战一下自己!
挑杆一级一级地升高,我们也跳得越来越吃力,在我前面跳的几个女生都挑战失败了,我极力摆脱着她们给我带来的“阴影”。
“加油,谭潭,你一定能跳过去!”突然,在我的背后响起了班主任老师鼓励的声音,他就像到了一个很正式的场合一样连姓带名地叫了我……
我愣了片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为了老师的一句“你一定能跳过去”,为了林捍的那一声“潭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