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蛐蛐的肉还差点酌料,要是有辣椒孜然就好了。”长腿兰遗憾的看着篝火说道。
老杨笑着说:“有盐也行啊,这蛐蛐的肉——”
“这怪物不是更像大老鼠吗?长着这么大的牙,以后叫它牙鼠,别叫蛐蛐怪,听着好像咱们在吃虫子。”奶牛不满意老杨起的名字。
“听你的,就叫牙鼠。”
吃老鼠好像也不怎么样。长腿兰没敢说。
烤肉的香味浓郁的如同陈年的美酒,还没入口就已经让奶牛和长腿兰陶醉了。
管它有毒没毒,吃进肚子再说。
老杨体内的馋虫早已蠢蠢欲动,心想着先将两根大点的金黄色肉串给奶牛、长腿兰,剩下小一点的有点焦的肉串留给自己。
男人要有风度。
老杨这样美滋滋的想着。手中一轻,三根肉串都没了。
这速度也太快了!自己根本没有反应过来。
奶牛分给长腿兰一串小的,冲着老杨妩媚一笑:“峰哥,你先等等,我吃完,就陪你再去打牙鼠,打到的牙鼠都归你。”
奶牛看着老杨的难受表情,也不想让自己的良心受委屈:“峰哥,你也发现了吧,我不知道怎么回事,身体产生变异,特别是现在:特别特别想吃肉,对不起了峰哥。我先吃——”
老杨还能说啥?奶牛都说了,她的身体变异了!身体变得更加强健有力,所以现在要吃肉,吃好多肉,自己的肉串算是做贡献了。
老杨恍然想到,奶牛昨天还是普通人的样子,今天早上才有了变化。
这变化相当惊世骇俗,秃脑袋能够崩掉爬蛇的毒牙!
为什么会这样?老杨细细思索。
在这一段时间里,奶牛唯一与众不同的就是喝了胖子的毒血!
难道是爬蛇的毒起的副作用,这毒能够促进人体的变异?
那么今天早晨,自己为什么要躲开爬蛇偷袭?!失策了呀。自己还有机会,不就是让爬蛇咬一口嘛……
也不对!被咬的胖子还在洞里躺着呢。
那么真相只有一个!胖子中毒后的血。
老杨感觉自己发现了变异的源头,瞧瞧那胖子,虽然看着是在昏迷不醒,可那脸上却是红光焕发!
老杨陷入沉思,是让爬蛇咬一口,还是去咬一口胖子……
两串牙鼠肉至少有一斤半的数量,片刻光景被奶牛消灭干净,再喝上西瓜大的一整个椰子汁,还是有些意犹未尽,刚刚六七分饱。
“走,峰哥,咱们去打牙鼠。”
跟着奶牛再次进入椰子森林,奶牛持剑走在前面,老杨端着长枪扫荡枯枝烂叶。
“爬蛇呢?”老杨心头还有小小的期待,像胖子那样睡一觉也是不错的。
稍稍有些忐忑,胖子要是醒过来,那就完美了。
牙鼠并不是很多,一下午就找到一窝,还是那种鼠丁单薄的:大的小的加起来,只有三只!
老杨差点急眼,“一对夫妻只生一个娃”的口号已经过时了啊,你这异世界的牙鼠响应个什么劲。
想想前些年自己为了新添的小二,东躲西藏,四处流浪,末了还是没能逃过追击。
缴纳也是应该的,律法就是这样规定的。
仅仅三个月后,天地翻转,可以生二孩儿了,光明正大的生!再接着三孩还有奖励了!
一切都像是儿戏,小孩子过家家似的。有些事情,咱老百姓不懂,也不敢问。
我那两万元的血汗钱。
可你这异世界的牙鼠凑什么热闹?!给你发大米吗?!
或许这里的牙鼠都是爬蛇家养的。老杨悲哀的想到:晚饭也要悬了,能有一口肉吃就已经很不错了。
在椰子树林里溜达三天,好像爬蛇根本不存在,四周静悄悄的,爬蛇因为牙齿掉了一颗而离家出走了?
还有一件奇怪的事:扔掉的牙鼠的大牙和内脏总会神奇地消失。
又是一次差劲的狩猎,牙鼠四只。老杨这一回处理肉块时相当细致,在一颗缺了半边的椰子树下,挖坑埋掉牙鼠的大牙和内脏。
埋完之后又在土堆上面结结实实地跺上几脚。
躲在树冠深处的爬蛇差点没忍住脾气,要不是旁边还有个头铁的拿剑两脚怪,只剩一颗好牙也要咬了你!记住你了,两脚怪里的大个子。
椰子树干支起的篝火上面,老杨转动手上可怜的三根小小的鼠肉串,长腿兰一如既往的坐在旁边耐心等待。
奶牛却是心神不宁,胖子还在酣睡,已经第五天了,虽然面色依旧,可总是这样长睡不醒,也不是办法。
奶牛尝试了许多办法:给胖子讲故事、给胖子按摩身体、给胖子嘴里放烤肉,没有一点效果,奶牛着急了,挠胖子的腋窝、打胖子的耳光,掰开胖子的嘴灌椰子汁!还是没有反应。
吃过晚饭后,奶牛、老杨和长腿兰回到石洞胖子身边。
许多法子都已经试过三遍了。
“给胖子放点血。”老杨舔了舔嘴唇,鼓足勇气说道:“你看胖子已经昏睡五天了,还是红光满面,按照中医的说法:阳气太盛。嘿,我也不懂中医哈,可我听老辈人说过:放血这个疗法,有个发烧昏厥什么的,最是好用的,只要放点血出来,很快就好了。
胖子一直这个样子也不是办法,放血这个疗法或许能行也说不定。”
奶牛早没了方寸,眼睛看向长腿兰。
“我也听说过放血的疗法,书上有记载,很早之前的老中医经常用这个法子,救了许多人。”长腿兰笃定地说道:“现在咱们也只有这个办法可以试。”
“那就试试!”奶牛下定决心,既然只有这个法子能用,就不会再犹豫,说话间拔出墙上的短剑:“割哪里放血?”
“好像是耳朵?”长腿兰也只是听说,并没有见过。
“胳膊吧。”老杨心想:耳朵能出几滴血呀,血站抽血的时候都是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