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林连忙牵紧缰绳,摸摸大黑马的脑袋:“大黑,别怕,它就是那天受伤的小猴子,现在我给它取名叫小黑,帮忙照看小木屋的小黑。”
小黑见大黑马毛发都竖起来了,知道它对自己产生很大的敌意,赶紧善意地举起自己的两只前爪,面对大黑 “叽叽”地叫了几声,做了一个鬼脸。
好像在说:太黑哥,俺也是小木屋的一员,对你没有恶意的,咱们做个朋友吧!
马是通灵性的动物,见小黑没有伤害自己的意思,便放下身上所有的戒备,安心地步入院子吃草料。
周林见大黑安静下来了,也提着蛇皮袋子,进入院子里。
“叽叽叽。”小黑摇摇晃晃地在前边带路,开心地敲了敲主人的房门。
“小黑,是不是周林回来了?”沈瑜披着衣服,正坐在床上一边看书,一边等周林。
听到外面的动静,便换上拖鞋去开门。
“阿瑜,你吃晚饭了吗?我给你带了糯米糕饼。”周林一进入屋子,就递给沈瑜两个香喷喷的糯米糕。
然后又将一小袋黄澄澄红薯片子,放在床边的小桌子上:“吃吧,吃完了,这里还有红薯片。”
沈瑜接过糕点,没有像平时那样迫不及待地送进嘴里,也是将男人从头到脚看了一遍。
见他没啥事儿,这才松了口气,埋怨道:“你去哪了?咋这么晚才回来?”
“我想挣钱给你买台缝纫机,于是瞅空采了点药材,拿去县城卖了!”
女人这么关心他,周林心里感动得不行。
以前的沈瑜可不会担心他,自己每次从黑市回来,只知道伸手问他要钱要吃的,没有就给他摆脸子。
看来她跟自己有了那事儿之后,就知道她男人那活儿好,有些舍不得离开他了。
沈瑜可不知道男人在想啥,进入厨房,端出一碗热乎乎的白米饭,一份黄瓜炒鸡蛋,放在桌子上。
“饭菜还是热的,趁热吃吧。”
“阿瑜,你真好,还给我留了饭。”
周林受宠若惊地端起饭碗,刚扒了一口饭,突然想起起了什么似的,挑眉看着沈瑜:“阿瑜,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家里的大米和鸡蛋今天应该已经吃完了,这米饭和鸡蛋……”
沈瑜打断他的胡思乱想,指着桌边的竹筐子道:“别瞎想了,放心吃吧,筐子里的鸡蛋和粮食,都是我给别人改衣服挣来的。”
“你挣来的?”周林惊讶地看了看筐子里的水果和粮食,又看了看自己的妻子 :“阿瑜,你去木材加工厂干活了?收工之后,还帮人改衣服?”
沈瑜点点头:“我在家里闲得慌,就去加工厂扒树皮了。”
“阿瑜,你男人养得起你的,别去扒树皮了!你在家里无聊,就接点裁缝活,你看!这是你男人今晚给你弄的缝纫机票!”
周林闻言,急忙从口袋里掏出那张缝纫机,给沈瑜看了看。
证明他有钱买缝纫机,有能力养活自己的妻子。
其实周林最担心的是,沈瑜借扒树皮的机会,去心庝梁伟民,给那小白脸送吃的,帮他干活。
“放心吧!我不会再理梁伟民了!”沈瑜娇嗔地看了周林一眼,笑着说:“你这缝纫机不是还没买回来吗?就是买回来了,也得挣钱买点布做衣服啊!不然新缝纫机常年放在家里做摆设,也会生锈的!”
周林被沈瑜这娇媚的眼神,看得心里一阵酥麻,上前一步,握住沈瑜那只白皙柔软的右手,从口袋里掏一把钞票,拍在女人的手心里。
“阿瑜,这是我今天卖药材赚的钱,我留了160元买缝纫机,剩下的都交给你,拿去买几丈好布吧!”
“这么多钱都交给我?不留点自己用?”
沈瑜看了看手里,男人强塞给自己的钞票,心里有些小惊讶。
这男人平时去山上伐木,把家里所有的钱票都带在身上。
今晚居然这么大方,把全部家当都交在自己手里!就不怕她拿去接济梁伟民?
难道自己跟周林睡过了,他就确定自己安心跟他过日子了?!
这些钞票有10元的大团结,最小的也是5元和2元的,大约有300元钱。
那些块票和角票,周林放在身上留着自个用。
“你是我周林的媳妇儿,我挣的钱应该交给你保管。”周林嘴角噙着暖暖的笑意,将沈瑜纤细如葱似的右手五指并拢,“收好吧,我身上还留了几块钱做零用开支,可以坚持到发工资那一天。”
男人挣钱给自己的女人花,是值得骄傲和自豪的事。
“那好吧!我收下了,你要钱的时候,随时过来拿。”
周林坚持要把钱交给沈瑜保管,沈瑜也不容气。
将钞票放在床上,然后一张张抚平,笑眯眯地又点了两遍。
沈瑜平生有两大爱好,第一当然是享受美食,第二就是数钞票了。
因为数钞票的声音,十分动听悦耳,是天下最好听的声音,好比天籁之音,能治愈人的心灵。
周林静静地坐在床边,嘴角上扬,看着自己的媳妇儿把钞票一张张码齐,然后放进她那粉红色的小钱包里。
他嘴角噙着的弧度也愈来愈深, “阿瑜,中秋节我有三天假,咱们一起去市里买缝纫机!”
“好!”沈瑜笑着应了一声,就去厨房倒水洗手。
洗完手回来时,见周林还坐在床边,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沈瑜不由想起前天晚上两人缠绵悱恻的一夜,她下意识的红了脸: “不早了,你还不快去洗澡睡觉!”
周林突然起身,伸手将沈瑜捞在怀里,一转身,将女人压在身下, “阿瑜,我好生喜欢你!”
“周林,你要干什么?”
男人的俊脸近在咫尺,他炽热的气息喷洒在沈瑜的颈部,闻着他身上淡淡的兰麝香气息,沈瑜瞬间口干舌燥,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