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君怎么样。”
“看来你是真乱了方寸。”想了想,李泌点点头道:“也不是不行,不过元月前那位安使君怕是不会在营州,而是在范阳。一来一回怕是要耽误你与洪秀的婚事。”
见李泌没有反对,罗一放下石刀,望了望宅院的方向,“不先去见见这位安使君,这婚我成的不踏实。”
“洪秀是个有福气的,你是什么都给她想到了。”李泌指了指木桶,示意罗一往远处挪挪,“元月成婚一样,你若是心中不踏实,谁都不能安生下来。”
罗一拎起木桶,想要开口让李泌给占卜一下,身后突然传来了陈杉的声音,“离得老远就看到李先生写字了。”
端详了几眼营墙上的大字,陈杉觉得挺有意思,对李泌道:“字写得好,说辞也好,我能不能回了上都也在营墙上这么写。”
“这些说辞是他想的,你要问他。”李泌指了指罗一道。
“这还有什么行不行的,想怎么写都成。”看了看校场的方向,罗一对陈杉疑惑道:“这才多一会,击鞠不打了?”
陈杉点点头,“不打了,左右两团不愧是常年驻守边地的边军,再打下去也是个输。”
罗一脸色一滞,难以置信道:“你确定不是在说笑?”
陈杉看了看罗一,脸色有些落寞道:“北衙禁军长年护守京畿,就没真正上过战阵。缺了边军那股悍勇与狠劲,怎么可能不输。”
罗一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以为保定军是战力下限的天花板,没想到居然被陈杉评价成了悍勇。
真是没有最烂,只有更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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