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玄志撇撇嘴,接口道:“听你学舌,怎么听怎么觉得不靠谱。
用你兄长的话来说,你这番说辞不知道美化成了什么样。”
说罢,王玄志不再理会小二郎,将目光看向杨洪山,“你来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杨洪山是有些刻板而不是傻。
况且这么多年过去,怎么能一点长进没有。
虽然感觉小二郎与两人说的有些云里雾里。
但杨洪山了以肯定小二郎拉住他并且抢先说话必有深意。
听了王玄志的问话,杨洪山卡巴卡巴眼睛,从腰间的兜囊里拿出一小摞的书信递了过去,“二郎说的虽有夸大,但总体相差不大。
这是使君书写的军令,您与副使都看看吧。”
王玄志接过书信走到李尚客近前,打开书信一起看了起来。
随着一封封书信与调令看下去,两人越看越惊愕。
“就一条船出去转悠一圈,一个东西一百五十几里,南北宽七十多里的大岛就划拉到手了?”李尚客看了看停靠在岸边的海船,直抽凉气道:“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