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将余承泽拉起来,罗一摆手道:“这世上最不靠谱的就是誓言。
不过与我相处久了,你就会知晓我所说的都是不是真的。”
轻轻弹了弹余承泽还握在手里的书信,罗一挑了挑眉,继续道:“说说有没有什么办法。”
余承泽举起信再次看了一遍,挠了挠头道:“高公这封信不是在询问,而是在与使君解释。”
目光瞄了一眼被罗一放在木榻上的那封刚送过来的书信,余承泽沉吟了一下继续道:“属下建议使君先看看新传过来的信。”
“你觉得这是高公的解释?”罗一眉头皱了皱,从木榻上拿起信件晃了晃,对余承泽道:“你认为信中所言是已经将召质入京之事拍板定下来了?”
余承泽这次是领略到罗一的心思转的有多快了。
他能做出这样的判断,是因为他在高力士手底下做事已经快十几年,对高力士的行文习惯极为了解。
罗一是只听了一句话,就给琢磨了出来,这太吓人了。
震惊过后,余承泽稍稍琢磨了一下,不敢将话说得太满,“属下只是猜测,不敢断言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