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什么用意。
放下名册,拿起要发给高力士的文书,罗一轻笑道:“你是这方面的行家里手,不用如此谦虚。”
看了几行写给高力士的文书,罗一眉头猛得一皱,反复几次在行文与余承泽的脸上看了看,“你这写的过于含糊,并且很多事情也没写进去。”
余承泽的目光坦然与罗一相对,“高公交代过我,跟了使君就是使君的人,万事都要替使君考虑。
加之使君对河北是个什么意思,属下也能猜到几分。
擅作主张,还请使君勿怪。”
见罗一不回话只是直勾勾的盯着他看,余承泽知道这番说辞不足以让罗一取信,苦笑了一声道:“其实属下也是有私心在里面。”
“私心?”罗一放下行文,指了指了案几对面的粘店道:“坐下仔细说说,如果不能让我信服,这个问题可就有些严重了。”
余承泽并没有坐下,而是站得更加恭敬道:“属下是德州,也就是平原郡人。(李隆基闲着没事改州为郡,后期又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