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着开源之事都能给累死。
这种开源不是一州一县,而是整个大唐。
但凡能涉及全国的政令与谋划,没一样不是极为耗费心血的。
虽然罗一是装病,但郑昂的阴狠还是让洪秀极为恼怒。
不管会不会失仪,洪秀拖鞋上炕跪坐在罗一的身旁,边哭泣边悲戚道:“郑郎中,妾身斗胆说上几句,若有失礼之处,还请看在我一个妇道人家上,莫要怪罪。
夫君自打从军以来,一直都在为大唐征战厮杀。
不管北地还是南疆,但凡需要夫君,从未有过二言。
一心为大唐为陛下护疆守土,说是肝脑涂地都不为过。
没有愧对陛下与朝堂的半分信任。
如今病成这样,暂且辞官为何都不能?
更何况辞官也是也是想快些把病养好,再次为大唐尽心做事。
敢问郑郎中,怎么就让陛下失望,让陛下伤心了。
以郑郎中之意,难道非要把人累死才算是尽忠?”
郑昂对洪秀的言辞心中十分恼怒。
可洪秀毕竟是个女子,而且这时候护着夫君也是常理,根本没法计较。
“夫人莫要误会,罗使君害病我也是心疼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