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李太白的大名,耐着性子又仔细问他如何增加口众,有什么办法能让百姓多开些田。
结果说是只要辽东为官者清明贤良,百姓自然会蜂拥而至。
百姓多了,开田自然就会多。”
说到这,二郎脸上的嘲讽之意更浓,“这说了跟没说一样。
问他具体该咋办,就是一个劲的讲道理。
而且再往下问,他却急了,说是不信他。
更是说出大哥一个少郎君都能治理辽东,以他之才只会做得更好。
如果不是高先生散了宴席,不知道还要说出什么更难听的话。”
顿了顿,二郎想起李白狼狈离开的样子,哈哈笑道:“这位李太白只待了两日,便被听到传闻的百姓给骂走了。
别说是作诗嘲讽,就连反驳的话都没敢说一句。”
李白的狂,在后世时都是人所共知的,罗一对比并不感到意外。
至于有没有治国或是治理地方的才能,一直都不好判断。
上学时听老师说是因为李白出身有问题,一直得不到重用。
但是结合自身情况,连他这样一个年轻人李隆基都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