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
而且按你卜卦来看,并无大碍之下,却这么多天也不给个音讯。
这是对我等何其不满。
我实在是不明白,怎么莫名其妙的就成了这样?”
李泌轻轻拍了拍李尚客的手腕,劝慰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罗一病倒并非出于对你我之怨。
而是在长安种种,让其早已愤慨难当。
我等又是他最为亲近之人,没顺着他的意,自然心里要不痛快。
你不要太过着急,只是耍些小性子,过些日子将话说讲明就好了。
罗一不是不明事理之人。”
一直默不作声的王玄志,听了李泌的这番劝慰,再也忍不住心中的不满,开口道:“李先生所言我不敢苟同。
错了就是错了,再继续错下去,事情只会更糟。
罗一时个什么性子,你我都知晓,定下的事情就从未反悔过。
虽然我等那日未明确说支持他攻打倭国,可在听了靺鞨人有内讧后,也没出言反对。
以往很多事情都是如此,罗一自然当做是默认。
结果看到火炮有如此之威,却都出尔反尔起来。
哪怕是先应着,再慢慢劝都比这样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