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要做什么。
觉得这是个千载难逢地表现机会,陈希烈也紧跟着起身,“我与杨相一同前去。
剑南诸官与诸军这些年确实受苦了,这次的考课是该都给上上了。”
杨国忠脚步一停,眼色阴婺地打量了两眼陈希烈,“陈相话里的意思是没了你剑南诸官的考课便都是下下了?
某觉得打了一场胜仗,陈相就对此这样上心有些不太好。
陈相还是省下功夫多琢磨经书,多做些学问吧。
不单是考课之事,其他的事情也要少些劳烦。”
剑南的官员都是他杨国忠的心腹。
如何考课如何分润功劳,都是他自己的事,用得着陈希烈过来指手画脚?
更何况这老东西极为擅长两面三刀,他要跟着去甲库,一定没安什么好心。
即便没其他的意图,平白无故让他掺进来一脚,到时下边的人是该感恩他杨国忠,还是该感激这老匹夫。
因此杨国忠丝毫没给陈希烈留颜面,话说得十分难听。
不但把大唐的左相当做普通官员嘲讽,还直接要给排挤出去。
堂内的其他官员听闻了此话,虽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