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已经超过了鼓点的频率,如同汹涌地洪流一样向前冲去。
而最先攻城的那些南诏军卒,看着眼前的沙野城如同一头吃人的怪兽。
时刻都有身边的同伴倒下去,并且满耳都是惨叫与哀嚎。
对重赏的狂热与军功的渴望急剧消退,恐惧与后退开始占据上风。
但身后沉重的脚步声与呐喊声,又将退路彻底封死,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前冲。
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尽量靠向云梯与撞车,并且祈祷不会被城头上的弩箭与箭矢所射中。
守城的剑南军,面对南诏军一波接一波的攻城浪潮,已经从最初的紧张害怕变为了麻木,心中所想的只是何时才能结束这场厮杀。
可偏偏南诏贼军就跟永远割不完的麦子一样,倒下一茬立刻又起来一茬。
这使得守城的一些将士麻木中又多了一丝焦躁。
而焦躁又使得将士们感觉挥舞手中的兵器的胳膊愈发酸胀,身上的甲胄也愈发沉重。
尤其是弓手与操弄床弩的弩手,两条胳膊跟灌了铅一样,上筋弦与拉弓的频率不似最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