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山谷皆设伏兵。
如此分兵,即便是蕃人一头扎进来,至多能伤其十指而无法断其一指。
不痛不痒之下,只会激发蕃人的凶性,而且后撤时也是件麻烦事。”
苴吉仁听了几位将领的话,既惊诧又疑惑。
通过商讨的这番话,就能听出这几人领兵的本事真不大。
真不知道这位年轻的使君是怎么做到领着这些草包一路拿下了越嶲城的。
犹豫了一阵,揉搓了几下不停跳动的眼角,苴吉仁开口道:“从昆明军城直奔越嶲城,只有两处相隔不远的河岸适合大队人马过河。很容易摸清蕃人选择走哪条谷道。”
被罗一安排代管成都军的周口口,与苴吉仁的想法一样,觉得这几位将领确实差了些。
跨河加翻山,全是设伏的好时机,只要拼命赶路,两日的功夫完全够用了。
毕竟西山与东泸水只有百里之距离。
而且他们不好走,蕃人在河岸那边同样不好走。
撇了撇嘴,先是给了苴吉仁一个赞许的眼神,周口口轻笑道:“不要说马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