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队折返回阵中后,加装了滑轮的车弩再次上好了弦,将弩箭射了出去。
随后马队再次冲到城下,将绑着震天雷的踏索又一次扔上城墙。
一声又一声的炸响,响彻越嶲城西侧的城墙。
而随着炸响声,城墙上到处都是飞射的铁砂。
南诏守军身上引以为傲的犀牛甲如同薄纸一样纷纷被打透。
离着炸响最近的,甚至是连惨叫声都没来得及发出就倒毙于地。
侥幸未死的,也只不过是多苟延残喘了十几息的功夫。
随后就被再次射上城头的弩箭,或是抛上来的震天雷轰成了塞子。
短短的两轮,越嶲城的城墙上就与之前的三城别无二致,再也看不到半个站立的人影。
与西侧相连的南北两面城墙上的南诏守军,虽然还能站立,但人已经吓得傻了。
眼前发生的这一幕,实在是超出了他们的认知。
只是巨响过后,人的身上就全都是血窟窿,死的不但凄惨,还十分诡异。
而城下列阵等待登城的南宁军与川西军的将士则是发出了震天的欢呼声。
周口口听了欢呼并没有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