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别在这碍眼。”
看着被押走的十几人,崔圆叹了口气,“这可是成都军一半的五品以上将领。
你这样做,成都军那些军卒怕是心中要发慌。”
看了一眼有些愁眉苦脸的崔圆,罗一摇头道:“慌什么,打上一场胜仗,就什么都解决了。
况且这帮家伙身为武人,还没你这个文官硬气。
不把这些人驱逐出军中,难道还留着干吃闲饭?
这不是在成都府,而是在出征的军中,不是心软的时候。”
崔圆担忧道:“话没错,道理也确实是这个道理。
但是你敢说有这个心思的,就只他们这些?
其他几军的将领就不是这样想的?
你要知道,现在统领的不是辽东的边军,而是兵弱将寡的剑南边军。”
“知道为何兵弱吗?就是像你这样心思的人太多。
总是担心这担心那的,是练不成军的。
你看着彪悍的新团,其中有一大半在两年多以前是与各军新兵一样的。
但是他们耐的了苦,对我下的军令更从来没有任何质疑。
只是半年的光景,就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