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管。”
范春阳哈哈一笑,“都是一地出来的乡邻,哪能什么都不琢磨。
就连日子若是还跟之前一样苦哈哈的,自个儿都觉得过意不去。
更别说眼看着乡邻被累死了。”
队头装作感慨的样子喟然长叹道:“跟着你算是我们有福气。”
顿了顿,队头又改为愤愤的样子道:“今后咱们廓清城恐怕会比黎州城还热闹。
上边光想着过河送死,也不说给你这样有才干之人升个一官半职。
范春阳斜了一眼队头,一脸得意道:“这你就不懂了。
不论是升官,还是变得更热闹,对咱们廓清城都没半点好处。
放眼整个剑南,没一处军城能比得上咱们这。
咱们悄咪咪地享受就是,弄得人尽皆知,可是会引人眼红的。”
抬手指向东面的官路,范春阳继续道:“知道为何我不跟过去迎接吗?
再教授你一个为官之道,这叫反其道而行之。
咱们可是廓清城的驻军,就得有个驻军的样子。
任他们都去逢迎献媚,就咱们不动弹,这样才显得咱们恪尽职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