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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年长安城巨富任令方的家资也不过六十万贯,那还是两辈人靠放质钱儿积攒下来的。
一时间一众商贾几乎全都陷入了绝望之中。
不过成都的首富谭和甫却紧皱着眉头苦苦思索着破解之法。
他卖出的锦缎最多,高达七万多匹。
这些损失虽说不能让谭家和别的商贾一样伤筋动骨。
但是谭记商铺那是谭家几代人苦心经营,才有了如今的规模与口碑。
这么轻易地让人谋划去了那么多财帛,实在是太丢人。
而且有一就有二,这个口子一旦开了,今后就算把全部家当给出去,都填不饱那些欲壑难填的大臣们的胃口。
仔细回想了一遍那日与罗一相见的过程,又掏出那份契书仔细翻看了两遍,谭和甫的眉头稍稍松了松。
“诸位,事情或许没有我们想的那么糟。”
晃了晃手中的契书,谭和甫对一众商贾继续道:“这位罗使君恐怕没有竭泽而渔的意思。
契书上只是写了他违期后的陪罚,可没写咱们的。
另外,如果真想谋划咱们的家资,那日夜里给出的罪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