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下来,罗一嘴角勾了勾,轻笑道:“我最初也是这样气愤,一众番邦贱户胆敢如此看我大唐,简直就是在找死。
但听过他们仔细解释之后,我又一时间不知该如何给人家定罪。
那些蕃客说我大唐有世上最英明的君主,有一众才华出众的贵族。
不明白为何一定要土地上寻找财富,田里的产出就那么多,再怎么想办法也变不出金山银山来。
我说你们撮尔小国,哪里知道以农立国以农为本的重要,妄谈此事简直可笑至极。
那些行商蕃客则问我,大唐有世上最多的口众。
并且以后只会更多,根本不缺耕种土地的人。
如此之下,不明白大唐的贵族为何还这么执着盯着土地上的那些产出。
这样只会让普通的唐人百姓难以为继,因产生更多的穷人而焦头烂额。
想要轻松地得到财富,不该将各国趋之若鹜甚至是梦寐以求的物件,相当于是白送一样卖给他们。
听了这个说辞,我嗤之以鼻,对他们说,你们之所以无法强大,就是因为有这种想法。
我大唐的皇帝与勋贵怎么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