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家伙的父亲总理北地的都水监。
结果令还没传下去,人却跑去了大室韦,看在这上,你也该消消火气。”
高力士苦笑道:“若不是看在这上,就他做得那些事,都不知道要被惩治多少回了。
这对父子,没一个让人省心的,都是胆大包天的主。”
李隆基哈哈笑道:“按着人家不让妄动,又怪人家对外事毫不知情。
有做事且又做得极好的,你又怪人家胆大包天,这可有些太过苛责了。”
闻言,高力士无奈地摊摊手,“正因如此,才不想见这小家伙载跟头。”
李隆基坐会案几之后,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在辽东那边,若是胆子不大,怕是早就成了一堆枯骨。
小家伙的心思,多少能猜到些,一夜之间能谋划如此,该高兴才是。”
“这小子能得陛下如此护佑,真不知道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高力士扭头望了望殿外,笑骂道:“老臣恼怒的是这小子连陛下与老臣都信不过。
先前还说要先收拾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