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兵绝对不会是契丹人的对手。
想到这,高适不敢乱保证,而是实话实说道:“正面打肯定不行,一是刀头没粘过血,二是没有甲胄。恐怕上去也是在送死。”
稍稍顿了顿,扫了扫对面的坡地,又望了望山外的方向,高适咬咬牙道:“假若为了大局必须要上,也能顶上一阵,但具体多久,我不敢夸口。”
李尚客微微颔首,高适的回答在他的预料之中。
稍稍沉默了一下,将目光扫向战场,李尚客缓声道:“山外的契丹人不动,我们便不动。
若是真要是列阵过去,我会安排玄菟来的那两队列在中间,新卒列在两翼与后边。”
顿了顿,李尚客对高适既像安慰又像是下令道:“真轮到我们下去时,就是定生死的时候,这一仗我们才是关键。
告诉下边那些小子们,第一次上阵就当奇兵,可不是谁都能遇到的。
此战过后,赏赐绝对会无比丰厚,而且淮南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