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见到咱们就跑了过来,是不是有些鲁莽了。”
觉得说得有些不妥,独活部的族长哆葱对着楞利实解释道:“对你没有任何怀疑,只是觉得唐人太过狡猾,心中有些没底。”
楞利实将阴鹜地双眼微微一眯,笑吟吟地看了看两人道:“从柴河城传回口信时你们也都在场。
靺鞨人是千真万确的将东亭唐人给扣下了,以东亭那位的性子,这个亏绝对不会忍气吞声的吃下。
以他的智谋,恐怕是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从山南那边过来。”
摸了摸套在马头上的粗布,楞利实继续道:“即便有诈,咱们也无需担忧。
到了子时城门未破,咱们扭头回去便是。
如果城门被破,咱们三万多的勇士冲杀进去,就算两方真联手,也无惧他们。”
坠斤部的族长利利脱石微微颔首,“楞利实说得没错。
柴河城没有瓮城,不管什么原因,只要城门一开,往里冲杀便是。
再怎么设伏也没法堵的住源源不断冲进去的勇士。”
楞利实对利利脱石点了点头,“说得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