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身兼三镇节度使。朝堂不可能再让我兼任辽东新立的节度。
何况这位置由你坐,其实与我没什么区别,咱们可是一家人。”
用肩膀拱了拱罗一,安禄山笑道:“你的聪慧与智谋有些时候是好事,但有些时候反而会耽误事。
总是顾虑太多,换了旁人早就乐得一蹦老高,哪像你还要问我的意思。
你能坐上这个位置我高兴还来不及,辽东由你把持,东境算是无忧。
哪里会心生不满或是猜忌。以后你再这么小心翼翼,我可是真会不高兴么。”
安禄山这番话看着不似假的,罗一稍稍放了些心。
但这并不意味着没有风险,李林甫到底是几个意思还不清楚。
“别乱琢磨了,明日你就回东亭,要忙的事还多着呢。
行文估摸再有几日就能下来,接到行文你肯定是要抓紧时间入长安面圣述职。
走的这段时间,家里怎么也要安排的妥当些。
像是给你派去的人,由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