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将军的亲卫先过来的。说是,说是让阿郎你去辽东城迎接他。”
见罗一又是一副疑惑的样子,老班头苦笑两声。话早晚都要带到,与其在这为难吞吐,还不如早些说出来。
罗一原本就因为荷尔蒙没得到释放,气儿有些不顺。
听了老班头所说,脸色顿时一凝,将刚套好的戎袍脱下重重往木榻上一摔。
“崔乾佑的亲卫真这么说的?”罗一朝着挂在木架上的甲胄指了指,示意洪秀和十九娘帮忙穿甲,对老班头继续道:“同为军使,这位架子够大的,把传话的亲卫叫来,我问问他敢不敢当面跟我这么说。”
见罗一要穿甲胄而且对崔乾佑直呼其名,老班头知道罗一这是真生气了,连忙劝慰道:“之前我再三与来人确认,话肯定是没传错。
不过来的这个亲卫,对此也是摸不到头脑,只说崔乾佑交待过,阿郎会明白过去迎接的用意。
所以取了这人的性命也无用处,而且也有些过了。
我现在就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