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粟特人揍得哭爹喊娘。
想要下令放床驽直说就好了,用不着说得这么拐弯抹角。”
顿了顿,周口口装作狡黠的样子大声道:“反正你们都从军中退出来了,杀得贼人再多,军功也是我们。”
对着身边的手下军卒还有从佃工里征调的轻壮晃了晃手里的横刀,周口口大声道:“别傻杵着了,不善弓箭的赶紧凑到那些老骨头身旁去。待会抢不到军功可怨不得旁人。”
老耿见状,拍了拍大手道:“弓箭出众者,都到我这边来。待会儿咱们可不能输了那些绞床驽的。”
杨洪山看到如此儿戏的安排,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
刚想开口阻止,见其他的尚家庄的老卒极为默契的穿插到了军卒与佃工中。
大概两伍就有一个老卒,想象中的混乱并没有发生,反而在老卒的吆喝下变换站位还井井有条,杨洪山才松了口气。
“刚才是不是很担心。”
周口口对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