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不说,还受气。
她决定去找白韵莲。
今天因为是周六,刚好白韵萍也在,白韵萍听了钟姐的遭遇之后,也很气愤。
白韵萍:“听说食堂就是叶昭以别人名义包的,分厂的食堂也包给她了。这就说明,我们当初搞她是对的,我们没看错,就是方法不对。”
白韵莲不想在外人面前多说这些事,忙道:“这过去的事,就不要再谈了。”
钟姐也不想再纠缠以前的事,本来就不关她事,她是被连累的,她现在只想解决工作问题,她小声问:“分厂那边还缺财务吗?”
“别说了,财务的坑都被占完了。”白韵萍也不好直接跟钟姐说帮不了她,只道:“我帮你留意着,一有机会,我就让你来。”
聊了会儿,白韵萍把钟姐打发走,才跟她姐道:“高月月的妈可太会拉拢人了,把整个财务室的人都哄得开开心心的,现在这个分厂财务,我们根本插不进脚。”
白韵莲这两天感冒,她吃了药,靠在沙发上整个人都没什么精神,脸色憔悴的吓人。
她说:“昨天我一个朋友约我去看房,她跟一个楼盘经理很熟,可以打折,我就去看了,结果你猜我碰见谁了?”
“碰见谁了?不会是高月月吧?”
“就是她。”
白韵萍坐直了身体:“她也在看房?这么快你们家老叶就要给她买房了?你们两个遇见,没打一架?”
白韵莲:“你看我这病恹恹的样子,适合见人吗?我看见她了,她没看见我。我假装有事,偷偷走了。”
白韵萍打了她姐一下:“姐,你怎么那么怂,你还是我姐吗?”
“难道真跟她打一架呀?她那泼辣劲,我打得过她吗?”
“不对啊,她不是生病了吗?我一直怀疑她是不是怀孕了,躲起来不见人。”
白韵莲早已经打听清楚了,“上个月流产了。”
“流产了?你听谁说的,姐,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告诉我?”
“我也是昨天晚上打电话给刘秘书,套她话才问出来的。”
“幸好流产了!姐,说句你不爱听的,高月月那贱人要真生个孩子,你啊,半点胜算都没了。现在就可惜,你跟老叶十多年,没给他生个孩子。”
白韵莲拧着眉头:“我能怎么办?结扎了,我补回去?”
白韵萍现在可不敢乱给她姐出主意了,她好不容易回到厂里上班,自从失去一次之后,她现在才懂得这份工作对她有多重要,她不敢再乱来,免得又被赶出去。
“要不你就忍一忍,以退为进,接受高月月这个小三。就怕她做大,你做小!”
“你闭嘴。”白韵莲瞟她妹妹一眼,过了一会儿,才道:“我想让白露跟他姓叶。”
“白露怎么跟他姓?你和叶定国结婚了,你们在同一个户口本上,白露才能改姓啊。”说完白韵萍明白过来,“你想用这个作为借口逼老叶结婚?”
“如果他不答应,那就让我回厂里上班,去分厂也行。总得答应我一个条件吧。”
“要不你试试,委婉点。”
叶昭从公司回到家才知道,曾祥和曾小天都被肥婆英叫去帮哑巴干活了。
她骑自行车去紫竹林找他们,远远便看见梁婆坐在蓝棚门口,叶昭停下车问:“婆婆,刚洗完头啊?”
梁婆刚洗了头,坐在门口晒头发,她招手让叶昭上前来说话,“听说隔壁你也有份?”
叶昭笑着撒谎否认:“没有,我把地皮租给富贵叔了……”
梁婆摇了摇头:“没见过这样做生意的,做到别人隔壁来,没有廉耻。”
“不都这样吗?川菜馆的旁边是湘菜馆,修车的旁边也是修车的,KFC旁边是麦当劳,扎堆才好做生意。”
梁婆摆手:“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们啊,就是一伙的。”
叶昭真诚建议道:“梁婆,如果没有生意,不如就不做了,把地皮一卖,自己享清福不好吗?”
“我知道,你想买我地皮!”梁婆用梳子梳着她花白的头发。
叶昭:“不不不,我不想。我没钱,我也不需要,我地块够大了。”
“你不是帮你朋友买的吗?”
“我朋友也不要。”
梁婆哼了一声,“我也不卖,看谁熬得过谁!死哑巴,话都不会说,还跟我抢生意。真不是东西。”
叶昭诚心劝道:“反正你有钱,清闲点还舒服,没必要那么辛苦。如果我是你,我才不住这破厂,我要回家住。”
梁婆并不觉得叶昭是真心的,小姑娘心思多的很,她道:“你就想我关门大吉是不是?”
叶昭不理她准备走人,梁婆见叶昭不理会,又叫住她:“哎,靓妹……”
叶昭无奈回头:“干嘛?”
“吃麦芽糖吗?”
“没带钱。”
“新做的,你等着。”梁婆进屋敲了半纸袋的麦芽糖出来,递给她,“不收钱,送你的。”
叶昭盯着口硬心软的梁婆,笑着接过麦芽糖,“谢谢婆婆。”
梁婆挥挥手,“走吧,你们这帮人真烦。”
叶昭骑车来到紫竹林废品站,废品站几个大字还是曾祥拿毛笔写在木板上的。
废品站前面搭了两间石棉瓦房子,现在哑巴吃住都在这里,后面搭了一个大棚用来堆放纸皮等怕水淋湿的废品,再往里的露天场地则堆满了破铜烂铁。
昨天还在港城贵族学校上学的祥崽,此时和小天一起帮哑巴压塑料瓶子,两人撩起袖子,皱着眉头,看起来,极其敬业爱岗,小天嘴里还附赠骂骂咧咧。
叶昭想起第一次遇见曾祥的时候,她和叶小琴两人抱着废纸皮和易拉罐躲在角落瑟瑟发抖,谁能想到,有一天会看到BKing收废品呢。
这画面可太美了。
叶昭走上前去,调侃道:“小天,你没吃饭呢,干活都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