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蕴停了下来,下巴绷得紧紧的。
随后她抬起了姜梨白泛着粉红的小脸,声音暗哑:“我是怕你受不住。”
姜梨白伸出舌尖,舔舐着樱红的嘴角,“不会哦……”
在顾蕴沉默时,她自己扭动着,假装嘤嘤哭出声来:“你……你快点嘛……”
自家夫人如此盛情邀请,顾蕴再不济,也得拿出气势来。
她手撑在浴桶上,随着腰间发力,她看着水面的花瓣上下飘动,衬得七公主白皙的肌肤娇软可人,迷人心神……
一夜的荒唐后,这一次竟是顾蕴缴械投降了。
面对着七公主灼灼的迷茫目光,她少有的露出了不自在的神情来,给七公主盖上被子后,她轻咳了几声,“公主,再不睡觉,恐怕就要天亮了……”
今夜的七公主太过热情,几乎没有一刻休息过,她是真的来不起了。
姜梨白其实也已经尽兴了,只是趁着还未过去的酒劲,她倒是还可以再试试。
不过看到顾蕴打了个呵欠,她便也歇了心思。
手臂攀上顾蕴的肩头,她在她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就合上了眼皮,“那咱们睡了吧。”
……
在两人的不懈努力之下,姜梨白成功怀上了第第二胎。
后来精心养了九个多月,就平平安安的产下了一名女婴。
原本顾蕴给小女儿起的名字是姜意澜,不过姜梨白摇了摇头,说星星已经随她姓了,那小女儿就随顾蕴的姓。
最后小家伙就定下了顾意澜的大名。
在顾意澜满月时,一道消息从晋国送到了豫国京城来。
顾蕴看着信纸上的字,神色没什么变化。
姜梨白接过看了看,最后珍重地将信纸收了起来。
信上大多都是刚上任的晋皇对顾蕴的关心,只是后面提到了一件事。
说是既然顾蕴已经在豫国成亲生子,过得美满幸福,便也不强求她回去了。
甚至还为了这门婚事更加得体,晋皇已经吩咐了皇室宗亲,将豫国七公主的身份写在了他们晋国的皇家玉蝶上。
如此,这桩婚事也算是两国都认可了。
顾蕴自己无所谓,不过看着七公主眼里溢出的欢喜,她便也认真将信纸收好了,“其实不管晋国承不承认,我们都是最亲密无间的伴侣。”
姜梨白笑了起来:“是啊,不过有了晋国的承认,我心里也是极为高兴的。”
……
时光流逝,转眼便是十多年后。
在姜星晚十九岁时,她带着两位母亲的祝福,欢欢喜喜地出嫁了。
两家挨得不远,她和她的丈夫算是青梅竹马,情投意合,故而嫁过去后,日子过得很是和和美美。
这让顾蕴和姜梨白两位老母亲放心不少。
但提起小女儿时,她们又皱起了眉头。
大女儿性子温和谦逊,从没让她们操太多心。可小女儿却完全相反,那性子跳脱得很,从小到大都让她们头疼极了。
如今小女儿也已经快十七了,已经分化成了让她们不担心的omega,可还是没有太多收敛,整日里依旧是走街串巷、喝小酒逛青楼。
顾蕴握住了姜梨白的手,淡声笑道:“澜澜其实很有分寸的,不会乱来,咱们就别太担心她了。”
姜梨白轻哼一声:“也就是你惯着她,整日不着家。”
顾蕴捏着她的脸蛋,低下头,在她面前柔声问道:“有我陪着你,就别管她们了。”
姜梨白看着她眼底的柔情,悄悄红了脸,一下子扑进了她的怀里,“那姐姐可要永远陪着我。”
“好,我会永远陪着你。”
……
夜晚的京城四处街角都挂上了灯笼,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倒是显得比白日里还热闹几分。
今日是吟春居头牌花魁接客的第一日,外面已经挤了许多看热闹的人。
顾意澜一身男子长袍,一甩折扇,挡在自己的鼻尖处。
她是omega,对气味比较敏感。
这儿这么多人挤在一起,刺鼻的味道让她皱起了眉头。
老鸨看到了她的身影,忙笑嘻嘻地迎了上来,“哟!澜少又来捧场了!快请进快请进!”
顾意澜带着小侍女,极快地随着老鸨进入了吟春居。
坐在二楼的位置上,她看着台上蒙着一张脸的花魁素手轻扬,弹奏出泠泠琴曲,清雅孤傲的姿态让她看起来既朦胧又神秘。
不过顾意澜懒懒地往后一躺,没再看底下那名美丽的花魁。
“一般,没有那些人吹捧得那么倾国倾城。”
她喝了几盏茶,便有些意兴阑珊了。
起身准备去上个茅房便回家了。
刚走出去,一抹不同寻常的香风扑向了她。
她浑身一震,两手不由自主地抱住了向她跌倒过来的人。
“放开。”耳边传来冷淡的女子声音。
顾意澜愣了愣,她抬起头,想要瞧一瞧这名声音还不错的女子长得如何。
就被人一把推开。
顾意澜:“……”
从来只有她拒绝别人,这还是她第一次被人推开。
她心中起了逆反心思,啧啧两声,上下打量起了捂着胸口,倚靠在门边的女子。
“长得不错。”她大大方方地赞扬着。
女子却连一个眼神都没留给她,擦了擦嘴角溢出的一抹血迹后,便转身就要走。
顾意澜见她一身狼狈却又散发着不同寻常的气息,顿时来了兴趣,合上折扇,快步跟了上去。
“喂,你叫什么名字?在吟春居待多久了?”
江星澜懒得搭理她,只想要赶紧找到穿越回去的办法。
她昨夜闭眼睡觉,再睁开眼,就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了这个古怪的世界里。
还被一群人抓住,说什么看她模样不错,要把她献给谁谁谁,她一时不察,被喂了一颗药。
她只能佯装不再挣扎不再逃跑,才让看守她的人放松了警惕。
趁此时机,她强忍着身体的不适,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