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意思”蒋紫回应着。
“你是不是有病,”唐一珞皱眉。
“对啊,我就是有病,自己做的事儿心里没点儿数吗”蒋紫停下手中的笔,直面站在对面的人。
“有话直说,别这么阴阳怪气的,”唐一珞想让蒋紫道歉,蒋紫没有。
左怡洗澡出来,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也没有再笑眼附和:“你们直接说怎么解决吧”
“什么叫我们怎么解决”蒋紫嗓门很大,争吵声弄得季怀夕头疼起来。
左吵又闹,又说起了一直影藏的积病“你们画完画画这么大声,彻夜明灯,我们说什么了?我们一天在教室也很累啊,回寝室谁想应付这糟糟事儿,睡觉也睡不好,你们怎么不说你们有错呢。”
“嗷,就允许你们回寝室抢占厕所,就不允许我们画画了?谁告诉你们画画能静音的?嗯?”
谁谁的声音也快分不清了,
“那你们有本事声音小点啊,你知不知道,一晚上我们得被吵醒多少回”刘星辰本准备睡觉,也起来了。
“嗷,我们怎么不小声啦?嗯?我们就差去外面画了不是么?那你们呢?教室受的气在寝室撒?我们是你们的出气筒么”蒋紫说
“不会说话,别说话什么叫寝室撒气?一回来你们不说话我们怎么说?”蒋紫打断她们
“什么叫我们不说话?我看某些人回寝室前欢乐得很啊,不是么?”
吵得没有结果,在询问解决办法时,又回到了无休止的抱怨。
季怀夕看着左怡掉着眼泪,“你们去画室,我在教室上课,你要我怎么和你们一起?你们怎么没想到我在教室一个人啊?”
当时蒋紫和季怀夕没有说话,有些话说不得,当时没集训时,左怡便由各种缘由推托一起,和唐一珞并肩。
而秦灵和刘星辰之间也无非是陪伴问题,谁谁插足,谁谁离开。
这场没有结果的争吵,没有结果的沉默,不断交替,谁谁都是这个世界无情中留下的产品,谁都没能幸免。
左怡没有了原本三人的陪伴,另寻他人也理所应当,这个世界总在离开,却没有人教她们该如何告别。
唐一珞因为刘星辰长时间的体训,孤身一人,两个个体相拥,不过是情理之中,互相温暖,并无不妥。
蒋紫的控制欲,占有欲,脾气大大咧咧,敢爱敢恨,莫名其妙的离开,莫名其妙的冷暴力,她只是在做自己的事儿。
刘星辰和秦灵之间陪伴的缺失,又一人的进入,不过是人情世故正常的交换顺序。
而季怀夕,既是事件的当局者,也是事件的逃避者,感受不到爱意,全身而退,谁又敢说这就是错的,可是她等过了,等左怡看看身后的她,可是没有回头。
这场争吵,这段时间的不满,谁对谁错本就没有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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