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冬梅闻言,也没有勉强,笑道。“赵先生既然不愿意麻烦,我们也就不再提了。”
赵学良也笑了笑,并没有多言。
而这时,付冬梅又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道:“赵先生,其实我们此番前来,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哦,是吗?但说无妨!”赵学良淡淡地说道。
付冬梅闻言,脸色一红,有些犹豫。
而赵学良也没有催促,就这么安静的站着等待着她的开口。
过了一会儿,付冬梅终于开口了。
“是这样的……”付冬梅沉吟了一下,提出请赵学良帮忙的事情。
他的父亲之前遇到过一个阵法,无法破解,他回来后把阵法给画了下来,想让赵学良去看看能不能破开。
因为之前赵学良从阵法里将两人给救出来,两人知道赵学良对阵法伤方面有着很大的造诣,
而且之前也帮他们破掉过阵法,所以两人就拜托赵学良去看看阵法能不能被破解。
付冬梅的话音落下,赵学良也陷入沉思,然后点点头答应了。
……
赵学良和苗迪在付冬梅和付可儿的带领下,回到了他们的付家的住处。
这是一座古色古香的宅院,里面有一个巨大的院子,院子里种满了各式各样名贵的花草树木,院内的凉亭也是精巧绝伦,一座石桥从山坡上穿过,将整个小院分成四层楼阁,上面有一栋阁楼,阁楼上有雕梁画栋,一条玉石铺成的道路,从亭台水榭通到了阁楼上,显得格外的幽深雅致。
付冬梅和付可儿带着赵学良来到阁楼,然后对赵学良拱了拱手,说道:“赵先生,请进去歇息片刻,我这就去请家主出来见您!”
付冬梅说着便转身准备离开。
不一会儿,付冬梅神色慌张地跑了过来,说他的父亲出了意外。原来付家人请了一位老头去给付冬梅的父亲看病,付冬梅的父亲付青松前不久在阵法之中被困,回来后身受重伤,似乎走火入魔,请了很多炼丹师都无济于事。
“走,带我去看看!”赵学良对付冬梅说道。
付冬梅点了点头,旋即带着赵学良往付青松的房屋走去。
走了没一会儿,他们便来到了付青松的房屋门口。
付冬梅轻轻敲门。
“进来吧!”房间内传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是付家的几个长老。
此刻,付青松的屋子里除了那几个高级长老之外,那位请来的炼丹师则正在给付青松诊治。
付冬梅和赵学良走进房间的时候,看到付青松躺在床榻之上,一副昏迷不醒的模样,脸色苍白。
那位炼丹师一边给付青松检查着身体,一边对其他几个长老说道:
“几位长老不必担心,只需要按照我的药方炼制灵丹服用,不日就可痊愈了!”
这次请来鼎鼎有名的三品炼丹师孙五岳,结果孙五岳看后自信满满,开了一个方子,要照此炼丹,
几位长老便放心了,正准备派人去搜寻这些药材的时候,赵学良接过了那张药方看了起来,顿时面色变得无比的阴沉。
“你好大的胆子,用这丹药,你是想害死付家主吗?”赵学良看后药方,皱起眉头,提出质疑,嘴里大骂了一句。
孙五岳听到这话,也不由一愣。
“什么?!你居然敢质疑我,我可是三级炼丹师,怎么会害他呢?!”孙五岳闻言,顿时不乐意了。
“炼丹师怎么了?难道你没听过医者仁心吗?”赵学良反问,语气咄咄逼人,丝毫没有给孙五岳留半点的颜面。
这下轮到孙五岳傻眼了。
付家的几名高层长老见此一幕,也都是大怒不已,呵斥赵学良道。
“哪里来的野小子,不知天高地厚,胡言乱语,竟然连孙大师都敢质疑?!”
“简直目中无人!”
“这个年轻人不是我们付家的弟子,他是什么人,我怎么没见过他?!”
……
付冬梅闻言赶紧出来解释。
可是那些付家的人根本就不相信赵学良,也没有把赵学良放在眼里,嘴里更是恶言相反,觉得他在耽搁付家主的救治。
而赵学良却丝毫没有畏惧,依旧神色平静地看着他们,说道:“我是谁不重要,关键是你们付家主这病,要是按照这庸医的药方炼制丹药服用,怕是连最后一口气都撑不到!”
付冬梅赶紧解释,赵学良是阵法大师来破阵的。
而付家的众人闻言更是对赵学良的话嗤之以鼻,觉得赵学良狗屁不懂。
赵学良也冷笑起来,“哼,既然如此,我就看看这老头是怎么被他给活活治死的!”
付家人纷纷大怒,而孙五岳也很生气,指着赵学良的鼻子怒斥道:“你这不长眼的臭小子,今天我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厉害!”
说完那孙五岳拂袖而去,前去付家的丹室炼丹去了。
赵学良也没有拦阻他。
他的确也想看看,这个所谓的三品炼丹师究竟能练出个什么玩意出来。当然,赵学良更想让付家的人看清楚,谁才是庸医!
……
两个时辰之后,孙五岳终于炼制丹药完毕。
他志得意满地跑了回来,拿出了他刚刚花费所有精力炼制出来的那枚丹药,立刻就给付青松家主服了下去。
几名长老也没有质疑,他们对孙大师的医术可是深信不疑的。
可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那枚丹药刚一入口,付青松立刻就吐血不止,全身抽搐起来,嘴角流血。
“噗嗤一口鲜血喷在了孙五岳的脸上,吓得他魂飞魄散,失声尖叫起来。
“不好,家主的病又加重了!”付冬梅的父亲付青松一口气提升不上来,当场晕倒在床榻之上。
而其他几个长老见状,也是焦急不已。
“怎么办?!”
“这个孙大师怎么回事啊,怎么会搞砸呢?!”
……
孙五岳见状,也有些慌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