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夜瑾迅速办妥了这件事,叶翎来到了病房里,她温柔的摸着何冰的秀发,“冰冰,你想见我哥吗?”
何冰纤长的羽捷一颤,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到他了。
以她目前的病情,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再见到他了。
她的生命在这个冰冷的医院里逐渐的枯萎,每一个黑夜里等待着黎明的到来,孤单和思念像潮水一样将她淹没,有时候她也想等她睁开眼的时候他已经陪在了她的身边,给她一个大大且用力的拥抱,但是他始终没有来。
她知道,她知道他在执行任务,所以就算再想他,她也可以克制,不敢任性,不敢委屈。
“翎翎姐姐,我…可以吗?”何冰不确定的问。
“当然可以,冰冰,我们现在就去见我哥吧!”
……
豪车里。
何冰放下了手里的小镜子,“翎翎姐姐,我打了一点腮红,这样好看吗?”
她的脸色太白了,她不想让叶冥看到她这个病态且憔悴的样子,所以她打了一点腮红。
她要见叶冥了。
叶翎握住了何冰柔软且冰冷的小手,“冰冰,你这样很漂亮!”
何冰的眸子里闪烁着碎亮的光芒,笑起来很甜。
很快就到了监狱,何冰在等,这时耳畔就响起了一串遒劲有力的脚步声,叶冥来了。
何冰心头一跳,隔着玻璃她快速的看向了男人。
叶冥穿着一件黑色背心黑长裤,一段时间没见,他好像又壮了一些,那两个臂膀都裸露在空气里,肩膀厚实,肌肉强悍,腰线紧窄,一身的男人张力,雄性的力量。
他没什么变化,就是脸上的胡渣又多了一些,他那双墨眸透过玻璃窗深沉而漆亮的落在了她的小脸上。
四目相对,何冰白皙的眼眶迅速一红,她好久没有见到他了,好想好想他。
叶冥坐在了过来,她看见了他过分冷硬阳刚的五官线条,虽然他一脸的胡渣,但是依旧英俊非凡。
她伸出小手拿起了电话,目光盈盈的对他笑,“叶冥,你还好吗?”
叶冥拿起了电话,就听见女孩细细软软的嗓音从电话那端传递了过来,她说叶冥,你好吗?
在苗疆的时候他说过她不可以来,怕她暴露有危险,但是昨天顾夜瑾那里送来消息,说要安排他和何冰见上一面,他承认,那一刻他喉头微痒,心动了。
他也好久好久没有见她了。
叶冥透过玻
璃窗看着女孩,女孩今天穿了一件收腰的流苏裙,外面罩着奶白色的开衫,一头柔顺的乌发乖软的披散了下来,腮边的秀发掖到雪白的耳后,露出她清冷而绝色的小脸。
她的肌肤依旧养的这样如羊脂般腻白莹润,让人很想咬一口。
这才几日没见,她好像又长开了一些,更加漂亮了。
叶冥挑着英气的剑眉,勾唇笑开,“我很好,你呢?”
她好吗?
她很不好。
何冰柔软的看着他,不想说自己很好,这世上总有一个人会让你卸下所有坚强的伪装,露出脆弱的一面,这个人让你想要倚靠。
见她不说话,叶冥蹙了一下剑眉,低沉的嗓音有点凌厉,“被人欺负你了?”
何冰没有说话。
如果没有这扇玻璃挡着,叶冥想他肯定伸出长臂将她箍到自己的大腿上亲了,狱中什么都好,就是没个女人的影。
她又穿的这么漂亮的在他面前晃,肌肤白白的,浑身软软的。
叶冥眸色沉了沉,“怎么了,说话!”
短短的几个字威慑十足,严厉而压迫。
何冰心里暖暖的,就是喜欢他这么霸道。
现在什么都不想做,只想靠在他的怀里,只
有他的气息他的怀抱才让她有安全感。
“如果有人欺负我,你怎么办?”她问。
叶冥想也没想,“宰了他。”
“吹牛,你现在都出不来。”
叶冥紧蹙的眉心倏然一松,将薄唇勾起了一道邪魅不羁的弧度,“怎么,想我了?”
根本没有人欺负她,她就是想他了,所以才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恩,想他了。
好想好想。
如果他能在医院里陪着她,那该多好。
其实她不想治疗,不想吃药,也不想吃饭,每个晚上她都睡不着,但是她不能跟任何人说。
不能让翎翎姐姐伤心,也不能让绾绾姐姐失望。
如果有他在,他一定会哄着她的吧。
“恩,叶冥,我想你了,你想我吗?”
能不想吗?
他都想疯了。
叶冥锋锐的眼风四周扫了扫,周围有几对来探监的夫妻,大家都将目光投射在了他们身上。
一个35岁的男人,一个21岁的少女,她一个劲的问他想不想她。
大家的目光都起了疑。
叶冥是个直男,甜言蜜语很少说,这下被大家的目光一盯,俊脸有点绷不住。
“叶冥,说你想我,我想听。”何冰道。
叶冥
冷硬阳刚的轮廓直接一沉,不悦的训斥道,“何冰,别闹。”
哦。
那算了。
“你在里面好好的,以后我不来烦你了,我走了。”说完何冰直接挂断了电话,转身就走了。
她走了?
她竟然这样就走了?
她纤弱的身影迅速消失在了他的视线里,叶冥粗糙的大掌里还拽着电话,听着那端“嘟嘟”的忙音,他的心一下子变得空荡荡的,空的发疼。
她怎么了?
……
叶冥回到了自己的牢房里,他隔壁的邻居也刚探监结束,邻居找叶冥聊天,“哥们,刚才来看你的那个小姑娘是你什么人,女朋友?”
叶冥慵懒的躺在木板床上,两条健臂枕在脑后,两条遒劲的大长腿叠在一起无聊的晃。
“我女人。”他答了三个字。
“哇靠,哥们,那个小姑娘18岁有没有,你竟然泡到这么小这么水灵的妞?”隔壁邻居那个敬佩羡慕之情已经犹如滔滔江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