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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有东霜令?”
“你算个什么东西?”
骂声连连。
围观众人却是反复打量林夜,总觉得有些眼熟。
“这位……莫非是刚刚,仙姑亲自迎接的那位东霜令持有者?”
“没错,就是他!”
“东霜令……持有者?”
黑衣青年身子一抖,脸上满是惊恐。
林夜玩味轻笑:“现在,你还有怨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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