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看来,明眼人都会以为她就是正派人士,而我有可能就是反派!
但谁又知道,着装打扮会欺骗那么多人!
“告诉我原因,我们之间到底为什么会如此!”
我想甩开乌涂的手,勇敢面对纹宁!
但是,乌涂却抓得很紧,似乎一点儿也没有打算放开,我放弃了,看向纹宁。
“原因?”
纹宁还如在那个小屋前一样,温柔的语气,一点没有生气,更听不出恨意。
“师父,你不知道吗?”
她轻轻地笑着,声音很是悦耳,不得不承认,秘术被她完全破解,她身上有着自己独特的魅力,而不再是我的替代。
“纹宁,经过上次的事情,你已经做不成巫祖,为什么还要如此!”
她不想说,我也不想再问,可是就此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我也乐得其成,毕竟她曾是我的徒弟。
纹宁的笑声更大了,但听不出悲伤,似乎充满了快乐。
“乌涂没有告诉你吗?”
我不由看向了乌涂,他仍是一言不发,只是盯着纹宁。
“这里,曾是你们相许终身的地方,你忘记了吗?”
纹宁伸开双臂,看着我们。
相许终身?
我的手被乌涂握得更紧了,我则疑惑的看向他。
“你不想告诉她吗?“
纹宁声音平静无澜,似乎并不在意这些,可是为什么还要提呢?
我忽然悟了,她也许不是说给我们听的,那么谁听到这个消息会难过,会对付乌涂,我不由张望四周。
月光照耀下,一片寂静,除了我们三人,没有别人。
“那就由我来说!”
纹宁走上前,我也看清了她的脸,她再也不是我的容貌,似乎已经有了成年纹宁的相貌,有可能是秘术的解除带来的还原,事情终究是要走上正规的。
“你知道什么?”乌涂忽然对她说,声音很是冰冷。
我吃了一惊,这样的语气,乌涂已经很久不用了。
纹宁上前的脚步停了下来。
忽然又笑了。
“你害怕了?”
这是说乌涂吗?相许终身,有什么害怕的?
我看向乌涂,脑中不断的猜测,难道乌涂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乌涂的手心竟有了汗水。
这似乎更加坚定了我的猜测,也更肯定了纹宁的话。
“纹宁,你好好呆在风煞身边不好吗?为什么非要与梁一作对!”
纹宁的笑声停止,再次向我们走近。
“我的目的很明确,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如果你早早带着梁一离开这里,又怎么会有后面的事情发生?更不可能有此时,我揭穿你面目的可能!”
“够了!”
乌涂放开了我的手,挥手向纹宁而去。
纹宁连忙后退。
不是有屏蔽吗?我的巫术都不能使出来,为什么他们却可以。
“梁一,你心心念念的巫祖之位,就是他给我的!”
纹宁放肆的笑着,乌涂却对她并没有手下留情,从地上打到天空,似乎两人不相上下,我从来不知道,纹宁如此了得,在没有芒晶的加持下,她依然有能力与乌涂一战。
可是长时间之后,体力似乎不如乌涂,被乌涂一掌拍在肩头,从空中摔了下来。
“不要再伤她了!”
我拦住了乌涂,看着地上的纹宁,真得想不通她到底是为什么?
“你们都是一帮伪君子,个个都顶着国主的头衔,却心机用尽!”
我愣了,她说的是乌涂他们吗?
“纹宁,风煞不愿伤你,并不代表我也会怜惜于你,哪怕你是梁一的徒弟!”
乌涂冰冷的话语,只得到了纹宁地放声大笑。
“你以为呆在这里,她就能逃脱死亡?”
纹宁看着我,从地上站了起来,我再次在她身上闻到了紫若情的香味儿。
我看向了乌涂,他仍是为了我?
纹宁说完这些,似乎并不甘心,双手合胸,口中念念有词,我闻到了危险的气息,连忙后退,乌涂却拉起我就跑,空中开始下起了小雨,细如牛毛,落在皮肤上,却如针刺一般。
乌涂身上的衣服一个甩翻就到了我的头上,我感激的看向他,却担心起他,他露着的脸怎么办?
雨一下加大了力度,但我却没有再感觉到疼痛,看向乌涂,他更加没有表现,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忍着。
“你们好好享受吧!”纹宁的声音再次响起,却很遥远,她似乎离开了这里。
乌涂把我拉到一片石洞前,洞很浅,仅容两人站立,但好在雨水只是直直的下,并没有风向的改变,我们也不用淋雨了。
“乌涂,你没事吧?”
我拿下了他的上衣,看着他问,他接过了上衣,抖了几下,竟然没有了雨水。
我对上见怪不怪,这些世界中的事情总是解释不清的。
“没事!”乌涂穿好衣服,看向了外面,天空仍挂着明月,可是却下着雨,不算大,但也不小。
寂静的石林中,雨声是唯一的声音。
“我们在这里相许终身?”
我好奇地着问着乌涂。
他转头看向我。
“你想知道?”
我有些犹豫,似乎曾经发生过的事,有时并不重要,在北冥还未长大时,我就想过要与风瑞一起,现在想来,过往的事还是不知道的好,我对自己的感情不太有信心。
“只是好奇,不过都是过去的事了,不想知道了!”
我看着眼前的雨。
“纹宁怎么会这么古怪的法术,这并不是巫术!”
我转移话题。
乌涂并没有追问,也看向了眼前的雨。
“我们可能被困住了!”
他似乎没有因为被困而心情低落,只是向我陈述着实事。
“会困多久?”我抬头看月,总会有解决办法的。
“也许一天,也许一个月,一年,或十年,百年,都有可能!”
乌涂轻笑,看着我的眼睛里有着别样的感情。
我却被他的话惊到,什么叫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