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动用巫力查寻了一下上面的咒文,只是轻轻碰触,我一口鲜血再次吐出。
“巫祖!”
白巫连忙上前扶住了我,也幸亏他扶的及时,要不然,我只能在他面前丢尽巫祖的脸面,倒地不起。
残留在口中的血却有着甘甜。
我一惊,推开了白巫。
“离开这里,到岸边看着,没有我的允许,不许任何人到这里!”
白巫一愣,立刻答应着,快速跑离了这里。
我不由一叹,他连巫术中的瞬移咒都不会,巫术在这里也只能是这个水平了。
血红的连心被我再次唤出,它似乎已经认定了我的身份,在我用它破除东逸的咒语之时,它就已经只听我的召唤,我想,以后可能没有人可以再使用它了,除非我允许?
看着手中的连心,我不由苦笑,怪不得纹宁的女儿冒着被红痕杀掉的危险也要与它斗,只不过是利用红痕在给我下咒。
我不相信纹宁的女儿会这复杂的咒语,一定是纹宁的大作。
连心毫不犹豫的被我刺入了胸前,那疼痛是我曾经经历过的,如今还是不由哼出了声,相比东逸的忍耐力,我自叹不如!
顺着红色的圆柱,我滑坐在凉亭中的长椅上。鲜血顺着我的手向下流去,我再次听到了久违的滴答声。
眼前一片昏暗,就要倒下,身子却被人扶住。
我艰难的抬头看去,却是风煞,一身白衣,犹如天神般扶住我。
“风煞!”
我有些苦涩地喊着他的名字,他似乎也没有忘记我!
“你怎么会有连心?还知道它的用途?”
他的双手用力,捏住了我的肩膀。
我一愣,连心在我手中慢慢消失!
他并不记得我?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他的语气没有温和,满是严厉的质问。
“还有!”他猛然放开了我。
我抓紧了后方的靠背。
“你,为什么长这样?”
我不由一阵轻笑。
缓了一下,却无法回答他的话,黑暗让我没有办法再支撑下去。
再次睁眼时,我看到了凉亭的顶部,清晰地看到了咒语,它不是闪现,而是一直存在那里!
“你醒了,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
我闻声,坐了起来,看到了对面的风煞,他背对着我,看着面前映着灯光的湖,此时的望月城已经恢复了电力。
而我和白巫来时,还是漆黑一片。
“等我做一件事,之后,我会解释给你听!”
我盯着凉亭顶,那里咒语,在我脑中一直响着危险,是一种禁咒,纹宁,你到底打开了什么书,如此的禁咒,为什么都被你用到。
东满城外的冰火,这里的水月咒,你为什么一定要破坏和平的秩序?
“好,要多长时间?”风煞竟然很好说话,转过身来问我。
我看向他,千言万语,却最终化为了一声轻叹。
“请到岸边,我可能需要两个小时!”
我不太清楚自己是否能在天亮之时解开这禁咒,但我知道,如果要解除就一定会要我付出代价,就如纹宁下咒之时,也一定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到底为什么?
水月是巫祖的噩梦!
历代巫祖都会看到这些禁咒,但一定不得学习,而只能学习禁咒地解咒术,为的就是有一天,遇风这些禁咒,能够破解。
但每一个禁咒都不同,有些可以暂时解除,如冰火,彻底破解只有找到下咒人,用她身上的一样东西来破解。
而水月就是巫祖最不想见到的,她不需要下咒者的任何东西,因为在下咒时,下咒者已经付出了代价,而想解咒的人,就只能用自己的生命去解。
最要命的是,我来之前还被纹宁的女儿算计,中了魔化咒。
虽然已经被连破解,但却一时元气大伤,想来,白巫都可以是我打不过的对手了。
风煞站起来,走向了长长的连桥,向着湖边而去。
小湖中心的凉亭里只剩下我一人。
我慢慢站了起来,身体确实很虚弱,但是如果今天不解除,估计,明天望月城还会有年轻人死亡!
好就好在,我已经收回了好几个灵魂,我可能要牺牲掉其中一个来解除这水月禁咒。
走到凉亭正中,我盘腿坐下,双手交叉在胸前,默默念出焚魂咒,一股青蓝之火迅速在我身上燃烧,我的身上却丝毫感觉不到一点疼痛与炽热,只是看见的灵魂却在哀嚎与哭泣,我眉心的渗出了血,巫祖的标识如被人刻入一般,在我额头显现,但同样也带来了更回痛苦的焚烧感,灵魂深处,那些我看不到了身影,如虚空一般四处逃窜。
巫祖的灵魂又怎样?一样惧怕这焚魂咒。一样贪生怕死!
一道虚影冲了过来,扑向了燃烧着的青蓝之火,一瞬间火苗大起,把我整个灵魂深处都要烤焦。
我双手颤抖,拉出了燃烧的灵魂,双手向上打出,一道青光打中了凉亭的顶部。
“咚!”的一声闷响,凉亭晃动了一下,还好并没有塌掉,头顶一片清明,再也不见那禁咒。
而我却心中一痛,身上的青蓝之火更甚,纹宁好心思!看来我今天不得不再死一次!
白影却一闪,扑向了我。
我身上的火在遇到他时,竟然奇迹的灭掉了。
风煞的脸在我的上方显露。我冲他一笑,便昏死过去,太疼了!
阵阵地风吹来,轻抚我的脸,我不由一阵发痒,醒了过来,入眼是便是一片白色的轻纱,随风飘摇,这再熟悉不过,是风煞的宫殿,虽然不是我曾经住过的地方,比那个房间不知小了多少倍,但纱却是百国特有的。
风煞把我带回了百国之王的宫殿。
那么,现在住在这里的还有夜风和纹宁,还有昨日要杀我的那个少女,纹宁的女儿。
我一时不知,竟然进了儿狼穴,不会连风煞的到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