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动弹的身体,与那个跳进来的人贴得很紧,这棺材显然是一个体量的,两人就显得非常拥挤。
“你长得真好看!”
声音轻轻地在我的耳边,还有着热气轻抚。
不是工静!
是一个我从未听到过的声音。
但无可置疑,是一个年轻的女性。
再然后就没有了声音,她似乎一点儿也不担心在这里会有什么危险,后来就响起了轻微的鼾声,竟然睡着了。
困意也席倦了我,渐渐也睡了过去。
直到不停的晃动,我才被惊醒。
但身边的女人却一点儿也没有动静。
我想,这应该就是梁教授所提到的,转移的路上。
估计这行程得有一个多小时,路程应该不会很近,但也不远,行程并不快速,可能是因为棺材的缘故,也可能是我的缘故。
但其间,却再也不没有听到工静的声音。
而我身边的这位,根本就是睡神附体,怎么晃动,都不影响她的美梦。
最后终于在落地的一晃之下,棺材再也不动了。
是到地方了!
“梁教授,您看,这位置怎么样?”
有人问。
脚步声音响了几下。
“很好,就这样吧!”
梁教授的声音肯定着。
但仍旧没有听到工静的声音,她被排除在这件事之外了?
也不可能,知情的两个助手没来,那不是还要暴露给其他人吗?梁教授不会不用他们的。
等了一会儿,外面安静了,似乎人都走了。
而我身边的“睡神”也动了起来,轻轻地半坐了起来。
在棺材内摸索着。
我一阵无语,这里我已经检查过了,没有可以打开的方法。看来这个女人,也是情急之下跳进来的,没有想到过后果。
果然,一会儿之后,她也放弃了。
“怎么会没有出去的开关呢?”
她似乎并不相信,只安静了一会儿,又开始摸索。
这时,外面似乎有了动静,她应该也听到了,立刻停止了动作。
“小工,你说得这方法可行?”
梁教授似乎完全听工静的话。
“教授,这可是千年一遇的女尸,看着像是活的,可是你看在这里呆了一个月,不吃不喝,怎么可能是活人!”工静的话句句在理。
“还是小工你的观察细致!”
“教授,我们今天还开吗?”
“当然,我们来就是为了再次验证一下!”
声音落下,开启了棺盖,这下可好了,里面的美女估计要暴露了。
没一会儿,我身边的美女“腾”就弹了出去。
然后就听到了轻巧落下的脚步声。
安静了一会儿,我再次被美女抱了起来。
脚步声响起,我终于被抱离了回生棺。
没有多久,就听到了轻轻地猫叫声。
抱着我的美女便停下的脚步,分辨了一下猫叫的位置,朝着那里而去。
轻轻地猫叫回复着。
外面的猫叫消失了,没有多久,我就被移交到另一个人手里,应该是一个男人。
再然后,我就被放在了什么上面,听到了车子启动的声音。
虽然离开的过程很是坎坷,但好歹终于离开了,接下来就是想办法怎么让自己能动。
车里很安静,但我能感觉到那个女人应该也在车上。
不知行了多久,车子终于停了下来。
车子打开时,我感觉到了亮光,应该是天亮了?
无法确定,再次被人抱了起来。
很快就走进了房子里,然后被放在了床上。
床很软,屋子里有一股清新的竹子味。
奇怪地同时,我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放松了下来,试着睁眼,竟然一下睁开了。
最先看到的就是我所熟悉的屋顶,我在自己家里的卧室里,一楼那个我住习惯的卧室里。
“醒了!”
乌涂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轻轻地扶起了我。
我有些愣怔的,没有缓过神,抱我回来的是乌涂吗?
一杯水递在了我的手中。
他看向我的眼神很平静,似乎知道我一定会回来的。
“你把我救了回来?”我喝了一口水,问他。
“是小妖!”他接过了水杯。
“小妖?”我重复着这个名字,最先想起的是鱼妖,那个已经不存在的人!
“身手很好!”他似乎也很中意小妖的本事。
“是那个救我出来的女人?”他说得大抵就是她了。
“嗯!”
他轻轻地应着。
“工静怎么知道我在那里?”
想到出现在梁教授身边的工静,我不由问向了乌涂。
“工静?”
乌涂似乎对于这个名字并不知晓。
“是纹宁的女儿!”我想到了那个另类装扮的女孩子。
“没见过!”
“我只是听声音像她,但一直没见到她!”
冷静下来,不由也有些怀疑我是不是仅凭声音,太过武断。
“那也不会错,纹宁不会放过你!”
乌涂很肯定。
“那么这样的重生,似乎也没有意思了!”
纹宁都知道了,他们也会知道我仍然活着。
“不,你在他们的记忆中已经是一片空白,除了我和深石,所有认识你的人,都不会记得你!”
我吃惊得看向他。
重生的意思是这样吗?
“为什么把花瓣放在我头上?”
背叛的滋味并不好受,虽然我对于乌涂还有着防备,但也没有想到,他是会出手的那个人。
“深石已经都告诉你了?”
他站了起来,放好了杯子,走到了窗前,窗帘的颜色再次成了淡青色,似乎房间里的竹子味儿就是从那上面散发出来的。
风带来了一股冷气,外面的白雪再次昭示着冬天并没有过去。
只是这么冷的天,为什么还要开窗呢?
乌涂似乎听到了我的心声,伸手把窗户关上了。
屋里一下就暖和了起来。
我才发现,自己仍旧是一身黑裙的巫祖装扮。
怪不得,梁教授看到我时没有拨打120。
“为什么你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