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故人。
似乎一切都无法回去。如果可能,我真得不想认识深石,更不想有纹宁这样的一个徒弟,这样一切是不是就不会发生了?
巫术的本质就是尊重自然,尊重时间的规律!
自然越是纯净,巫术越是厉害!
我想,一切都应该是最好的安排,时间的长河不会让我们去不断的后悔与重来,接受就是我们最好的选择!
“我们永远是朋友,巫祖的使命是我们不能理解的!”
如果我不去哪里?也许纹宁不会出生,也许就连深石也一样走不出那里!预言,那个我其中之一的灵魂已经预言过了,神树族人终究要走向灭亡。
灭亡就是为了新生,没有纹宁,我也不会死去,更不可能有这样的人生,也许还是巫国的巫祖!
其实,无论是哪个世界,所有的事情都皆已安排好了!
深石淡紫色的眼眸中,有着一瞬的茫然。
但却不有反对,转身消失。
“纹宁如此厉害?”乌涂一脸的怀疑。
我没有回答她。
因为我不知道,他说过我不是纹宁的对手,却在这一次不知情的情况下为我带来了危机,意识到了纹宁不容小觑。
“她应该是大自然的孩子!更是紫若情的孩子,只是我不懂,为什么是我来抚养她?”
没有我的到来,她也计会长得更为健康,而我一个阴差阳错,却差点让她成为我的巫术牺牲品。
我的使命到底是什么?
“乌涂,我们回家吧!”
我看着乌涂,说出的话却有些苦涩!
那个风煞曾经买下的家,是我想要和乌涂相守的地方。
可是如今说出这一个“家”字却那么的讽刺。
乌涂一愣之下,重新握住了我的手。
这次,他的手仍然很温暖,却没有了刺痛。
“纹宁为什么一直要杀你!”
乌涂的问题也是我的问题。
她明知道,我不可被杀死,却总是想着要杀我!
想来,还有我不知道的原因?
面对乌涂的疑问,我只能苦笑摇头。
一道明亮的闪光之后,我们重新到了那个我喜欢的家、
这里仍然一尘不染,我想,乌涂在这一点儿上,很是上心,无论是哪个“家”,我们的到来似乎总是很干净。
“梁一,这里,我仍会设下禁制!”
我知道,他是在保护我。
“可以让夜王进来吗?”
这个提议相对来说,应该是合理的。
既然大家都知道我没有死,夜王也是我最为亲近的人。
乌涂握着我的手加大了力气。
“他,哪里比我好!”
“他,没有其他女人,是我合法的丈夫!”
经历了许多,似乎只有在这个世界,我还有着相携到老的观念。也许就是因为我出生在这个世界,所以一直无法改变这根深蒂固的思想。
乌涂握紧的手,紧紧地握了几秒,忽然松开了。
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
我看向外面,似乎这里的时间是初晨,天色还不是那么明亮,但一切都带着希望。
追杀令!
风煞为什么要杀我!
他见过我一另一面,为什么和纹宁一般要禁止我踏入百国。
最开始我以为他受到了纹宁的影响。
但看到乌涂抓着白纱的样子。
此时,我想,也许他也和乌涂一样,是对我的一种保护,他在把我逼向乌涂的禁制,把我逼出百国。
那么,夜王呢?
也许是因为那一颗紫若情的果实,自从服用它之后,我一直在想着夜王,不知道他过的怎样?北冥是不是一个合格的国主?
更不知道,在那个国度到底过去了多少年?
一阵花香飘来,我不由一怔。
这是什么味道,闻起来似乎不是紫若情。
但却不知道从何而来,似乎满屋都是。
“纹宁!”
我高喊了出来。
乌涂的禁制似乎是她进不来的。
不,她好像进来过,在另一座房子里,她来到二楼,想要杀我,因为我全身的紫色血液令她也是同样如此。
只是那时我们都不明白,只是以为互为巫祖的反应,可是,现在想来,那根本就是她本体的复出。
对于一个千年之后全新的纹宁,大抵也因为她身上紫若情树的精华。
所以才成就了现在的她,如果换作别人,也许早已烟消云散了。
空空的房间里,没有人回应我。
但花香依在。
乌涂的禁制应该升级了!
以往能够来到这里的遮天也不见了,而这味道能来,人却也不能回应。
只是我想四处查看的脚步还没有迈开,就感觉一阵头晕,倒在了身后的沙发上。
一片紫色笼罩着我。
这里是哪里?
没有黑暗,只有无尽的紫色。
很明显,又是一个幻境,走不出乌涂的禁制,他们只能把我拖入幻境。
我向前走了一步,所有围绕着我的紫色,一下就散开,我看到前面一片银色世界。
不是雪花,不是冰川,是银色组成的大地,银色的草,银色的树,银色的山,就连天空飞翔的小鸟都是银色的,天空更是逃不开的银色。
回身看向我的身后,紫色已经不见,代之而来的是银色的小路向后延展。
这是另一个纯色世界,就如我见过的赤色大地,遮天的蓝色国度。
而这里,就是一片银色的国度。
这样推理,这里仍是百国。
那么我也应该是那个被追杀的梁一!
我不由摸了一下自己的脸,不错,就是我原本的样子。
轻信巫咒,想要唤出青若,却是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我低头看向自己的双脚,仍是光着的。
巫祖仍是我的身份,却使不出巫术。
不甘心地我重新念咒,召唤巫祖的保护,似乎也无用。
真得如我所想,空有着巫祖的装扮,却没有巫祖的本事!
“梁一!”一声惊喜的呼喊,吓了我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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