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叶,临玉,这是罗木!”我很是郑重地介绍着他,不想让他再以奴隶的身份自居。
然后,罗木却上前一步制止的刚要行礼两人。
弯腰如归叶和临玉他们向我行礼一般。
“我是巫祖的奴隶!”他的声音不大,却让在场的人全都听得很清楚。
归叶和临玉不再做礼,冲他微笑。
“归叶现在就带巫弟去!”
“哎,什么巫弟,不行,不好听,叫我秦中言!”秦中言一脸的不满。
我不由笑了出来。
“归叶,临玉,你们不必介怀他的身份,如你们相处一般对他就好!”
我想这个比喻应该是贴切的。
两人回答“是”之后,归叶就被秦中言带走了。
临玉留下来,对我再次行礼,我感觉巫国的礼是不是太多了。但这是由来已久的传统,循规蹈矩是巫师们一向遵行的原则,也就只是想想作罢。
“巫祖!我想留在竹林静思,不知可否?”
我看向临玉,虽然这里除了巫祖,一般外人不得入内,但也有大巫以上的级别的巫师为了更好的提升巫术,请求入竹林静修,但这必须经过巫祖的同意。
好像整个巫国的历史上也仅有一人,但却没有记载名姓。
“临玉,你是不是惦念着小四吗?”这就是一个长情的人。即使小四曾被送入白国,他也没有放弃。
而小四灵魂归位后,我也明白她那当时为何一定要去白国,当我的巫力没有觉醒,她感受不到我们灵魂的统一,却最能被我曾经深爱过的人吸引,这也就是说,乌涂,就是那个吸引她的人,而乌涂,似乎也看出了一些端倪,故意把她带入我的身旁,想看看结果,只是可惜,我们都没有预料到,我巫灵没有觉醒,一切都是白费,反而害得我痛不欲生。
临玉没有回话。只是把头低了下去,算是一种默认。
“准入,希望你好好修行,早日提起巫国的大梁!”
临玉再次向我郑重的行了礼,就步入了竹林深处。
看着他离去的身影我不由叹了一口气。
回身看到了站在身后,高大的罗木。
“罗木,他也曾喜欢上了我的部分灵魂,就如鱼腰一般!”我看着罗木的眼神。
他似乎吃了一惊,看向我,然后目光又再次垂地。
“我和他不一样!”罗木声音平静。
“你如果过不去心里的那道坎儿,也可以效仿他!”临玉的做法,似乎开导了我。
“我的你的奴隶,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罗木似乎坚信着自己的身份。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非要把自己当成奴隶呢?
在巫国这样的国家,我也不曾见过奴隶!
我看着他,没有再坚持,回屋把一直拿在手中的芒晶放到了回生棺里,到如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芒晶会在这个回生棺里,即使在那个混沌一片的巫国,红痕最初也是把回生棺运到我面前,我从里面拿出的芒晶。
芒晶的来历似乎与巫婆婆说的有些出入。
看着一室的清幽。
“罗木,那里有一间空房,你以后住在那里,我现在休息一下!”
我确实感觉有些疲惫,感觉这应该是与手上一直没有愈合的伤口有关。
连心重新的消失,伤口却一直在,这与以往似乎有些不太一样。
看着手上的伤口,我走入自己的卧室。
罗木却伸手拦住了我。
没有经过我的允许就伸手拉起了我受伤的手。
食指入嘴,一用力,他手上便出现了血,我惊讶地看着他,不明白他的举动。
他把冒着血的手指按在了我的伤口上。
我竟然有了异样的感觉,心动了。
不由抬头看他,他却专心地注视着我的伤口。
我看去,伤口竟然消失不见。
“这是怎么回事?”
我惊奇地着跑他。
他把食指放在嘴里吮吸着,我竟感觉到一种魔力的吸引。
连忙扭头不看。
“巫祖,我的血就是你的疗伤圣药,无论你受了什么伤害,我都能令你痊愈!”
我吃了一惊,再次看向他。
“你,可以治疗任何人?”如果答案是肯定的,他岂不是就是一个宝。
“只能治疗巫祖!”
“鱼腰为什么不能治?”如果是这样,鱼腰不也是巫祖吗?
他却沉默了。
“为什么?”我是问他,也同样问自己,收回这些灵魂,到底是在拯救自己,还是在重走炼狱。
他们不是没有意识的存在,甚至都是很优秀的个体。而我的出现,却是生生扼杀了他们。
如果说我不出现他们会死,可是我的出现却是让他们提前死?
小四是这样,银魂是这样,鱼腰也是这样。
还有最初我都搞不清楚就收回的那些!
“鱼妖不是巫祖,我就算流干了身上的血,也只能让她受到伤害,而不是治愈!”
“什么?”我看向罗木,在他眼中,我竟然看不出情绪的波动。
这充分说明罗木根本就是一个普通人,而他为什么甘愿做我的奴隶?
“她的眼睛就是我冲动的后果!”他似乎就是在讲述着一件事情,一件平常的事情。
我有些伤感,鱼妖的眼睛是看不见的,是他用来治疗的后果。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无法解释,却存在的现象,我不能好好的留住她,就应该好好保护她!”他的目光看向了我。
他把我当成了鱼腰!
“我不是她!”我不想让他再次陷入痛苦,也不想他如此执着。
“我知道,所以我只是您的奴隶,而不是做你的夫君!”
他的回答竟然让我感觉自己的老脸一红。
不自然的咳嗽了一声,结束了我们的谈话,抽出了扔在他手中的我的手。
走向了卧室。
算了,总有那么多理不清的事情,何必较真!
想要改变他人远远比改变自己难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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