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可能得等一会儿,黎教授正在上课!我是他的助理,你方便留言吗?或是等黎教授下课了回电给您!”
她很是礼貌。我心里一喜,没想到黎东君这家伙竟然当上了教授。不过想来也是他的理想吧!
于是便把我的电话与名字留给了那个助理,等着黎东君给我回电话。
挂了电话,又想到简正,不知道这个朋友,现在在干什么呢?
我又拨通了简正的电话。
但是好长时间没有人接,看看时间,才不过九点多点,这会儿他应该是在上班,或是在解剖人体,我不由想起了最初与他相见的情景。
笑了笑,挂断了电话。
就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等着他们看到电话给我回。
一旁的有一排很大的书柜,什么样的书都有,我一直也没有看过一本,只是经过和知道这里。
于是我便找了一本书,准备看看打发一下时间,却不经意间看到了一本关于生命秘码的书,我好奇的拿了下来,翻看起来。
可是一看作者,我就有些发愣,竟然是乌涂写的,他还能有这么文化的一面?
我不由更加感觉兴趣了。
第一页便让我产生了阅读欲望。
他说人的寿命不是所谓茶寿108,而是足足有一千年,只是因为人类进化与繁衍,导致了DNA的不完整,所以现在的人类才脆弱不长寿。
看到这些内容,我就感觉这本书能发表都是一个奇迹。
于是继续往下看,乌涂继续举例说明环境的不适应,人类生活的各种弊端,以及人类慢慢远离自然,污染自然带来的实际不是进化,而是一种生物地退化。
我看得竟然很有认同感。
比如说,地震这个感应问题,除了人类,几乎所有的动物都有感知。
我不得不承认,这个还真有一定的科学道理。
正想继续看下去,一旁的电话就响了。
还把我吓了一跳,想着有可能是简正和黎东君其中的一位。连忙接了起来
“梁一,是你吗?”
黎东君的声音立马就传了过来,显然很是激动。
“是我!”我听到他的声音,心里也一阵激动,好久都没听到他的声音,他的声音一点也没变,还是记忆中那个阳光男孩。
“你在哪?”他问我。
“我在乌涂这里,只是好长时间不联系你了,手机也不用了,所以只能用电话联系了!”我想到他们肯定会打我的手机,只是那个手机我都已经很久不见了,如果不是他们在世界上还记得我,我想我与这个世界似乎已经隔离了。
“我问过乌涂,乌涂说人生病了,不能打扰,也没有告诉我们人的去处,那现在你是病好了吗?”黎东君有些担心地问我。
我愣了一下,乌涂也算没有说谎吧!我的确生病了。
“还没有完全好,只不过比之以前好多了!”
我想了一下,只能这样回答他。
“那我们能见面,聚一下吗?”黎东君似乎很是渴望。
“我以为你们会把我忘记呢?只是我现在还不能出去,只能呆在这里,可能过不了多久就可能自由了。”我也是这么想的,乌涂不是说过,北冥能够来到这个世界,也许就会有其他的办法解决这些复杂的事,我也就可以离开了。
“那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黎东君仍是那个关心我的人。
然后就是讲了一些他的进升之路,我听着竟感觉眼睛都有了泪光。那是一个正常人的生活轨迹,这与我梦中看到的黑影就是黎东君的印象显然格格不入。
我听他说,就想自己重新也在那里活了一遍。
直到一声妈妈打断了我,我才看到电话显示我们已经聊了差不多两个小时了。
我挂断了黎东君的电话,看向北冥。
他眼睛里闪着对这个世界新奇的光。
“我想快点去上学?可以吗?最好明天就去!”他有着迫不及待的冲动。
我太知道孩子的渴望了。
我不想用我的思念来绑住他,直接打了乌涂的电话,电话很快就被接了起来。
声音也在一楼大声地传了上来。
原来他已经来到了这里。
我挂断的了电话。
乌涂就已经上楼了。
“梁一,什么事?”他带着笑,显然很是高兴。
我已经很久没有拨打过他的号码了。
“乌涂,我想去上学!”
我没有说话,北冥却上前一步喊着他的名字,提着自己地要求,他的行为也像极了乌涂。
我不禁轻笑出声。
乌涂没有立刻回答他,而是看向了我。
我看着北冥,点点头。
“好,下午就去学校,不过,一周只能回来一次!你可以吗?”乌涂抛给了北冥一个难题。
北冥看着我,我冲他一笑。
“不用担心妈妈,我就在这里等着你,哪也不去!”我不想拖北冥的后腿。
北冥转头冲乌涂重重地点头。
中午饭是我们三人一块用餐,北冥显然很高兴这样的气氛,没有了对乌涂的陌生,和他的话也多了起来。
我看到这样的父子,感觉心里也很开心。
只是幸福的时光很是短暂,午餐过后,他们便走了,偌大的古堡里就剩下我一人。
今天乌升也没有来。
我感慨地在花园中散步,不经意间却在那里看到了一棵熟悉的树。
紫若情树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长得有一人高了,虽然它并没有开花,但是那浪漫的紫色还是一眼就让我认出了它。
我忽然意识到,乌涂的禁制可能被夜王再次破坏了。
夜王要借助紫若情树来到这里,一时,心里不知道是高兴还是难过。
我的思考仅仅只有一分钟,可是紫若情树已经超越了我的,长成了大树,还在不断长高。
我凝神看着它的生长,直到开出了满树的紫若情。
这些奇异而又漂亮的花,真是这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