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上午的长途跋涉,我,北冥和白练终于来到了北冥要给我惊喜的地方。
看着眼前环境优美的大山,我感慨北冥的生活场地真是宽广,这么远的地方,他也来过,听他的话,显然夜王并不知道这里,那么很可能是他带着护卫来的。
我转头打量了一下白练的神情,他好似也是第一次来。此时,他正在细细地打量着这座山,似乎在评估它的危险系数。
“母后,我们走!”北冥过于兴奋,脚下夹紧文马的腹部,文马一声嘶鸣向着山中跑去,身后白练的马蹄声紧跟其后。
一路狂奔的文马把我们带到了高山瀑布前才停了下来,我头晕眼花,为了怕北冥有事,强撑着到了这里,文马一停下我就连忙下了马,不顾什么王后的威严形象躺在草地上。
北冥跳下马来,来到我身边,也如我一般躺了下来。
“母后,你从来都没有这样陪过我,我好开心!”我看着他的脸庞,红润可爱,真是像极了乌涂。
我伸手摸着这张脸,笑了。
“那我以后天天陪着你!”
“真的吗?”北冥兴奋极了。
“比真金还真!”
白练很是负责的在我们不远处站岗。
休息片刻,我坐了起来,有什么东西随着风吹到了我的脸上,很清凉,我伸手拿了下来。
看着手中的东西一动不动。
那是一片银白色的树叶,我曾经见过,那个烈炎族的巫祖有,我也曾在夜王那里见过它,在这里,我竟然不可思议的轻易就得到了它。
“母后,这是战甲的树叶!”北冥笑着对我介绍。
“是不是很酷!”他指着深山中说。
“再向前,文马就上不去了,我们只能自己走上去,母后,我们出发!”北冥说完便拉着我的手向上走去,白练在我们身后忠实的跟着我们。
长达约一个小时的徒步,我们终于到了北冥所说的那棵树。
它就长在山顶,如紫若情一般枝叶茂盛,但通体都是银色,就连树杆都是。
“母后,这就是战甲,你看它是不是很特别,我问过夜国的最有知道的原先生,他说过有史以来,从未有过这样的树。”
“战甲,好特别的名字,你给它取得吗?”我压住心中的激动问北冥。
“是呀,母后你好聪明!一猜就对!”我笑了。
伸手抚摸着这树,它给人一种清凉感,却并不冰冷。
他就是紫若情果实的解药。
我看着一直从山下拿到山上的银色树叶。
忍不住放在了嘴边。
“母后!”北冥的声音蓦然响起。
“你怎么知道它能吃,是甜甜的味道。”北冥也伸手摘了一片。
我有些惊奇,难道它不是紫若情果实的解药。
我要试一试,我放在嘴里,嚼了嚼,果然有着淡淡的甜味儿。
北冥看着我,也鼓动着他的嘴巴,嚼一嚼,笑一笑。
直到咽下这片树叶,我没有感觉到任何不同。
最后看着北冥的笑,我不再想解药的事,却偷偷地藏起了一片。
整个下午就陪着北冥在这山间玩耍,这也是我几年以来最为快活的时光。
直到月上高空,我们才在白练的催促下,下山找到文马,骑马回宫。
半路却突然下起地雨。
我们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处破旧的木屋,看情形已经很久没有人住了。
白练拆了一些木板生了一堆火,我竟然不知道夜国有比我们世界更为神奇的生火工具,那是一片黑色的木板,只要在木柴上轻轻一划就瞬间点燃,甚至连引火的干草都不用。
“白练把你生火的工具给我一个!”我想这个带在身边,以后再去其它地方也不怕黑夜!
白练立马从怀里拿出那个小板给了我,我仔细看着,这只有短短三厘米的生物工具太为便捷了。
“母后,你喜欢火木吗?”北冥奇怪地问我。
我看向手里的小木板,他说得应该是这个,火木,好形象的名字。
“我生活的地方,没有火木!”我回答着北冥,应该让他知道世界是不同的。
“那怎么生火?”北冥奇怪地问我。
白练也看向了我,显然他也不知道我们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我们那里有打火机!”我想着怎么给他们形容。
但却找不出合适的形容词。
“如果有机会,我带一个来,给你看!”我对北冥说。
“好!”北冥很高兴。
外面的雨似乎下大了。
哗哗地雨声掩盖了一切。
我看着天色,估计今夜我们要在这里露营了。
夜深时,我抱着北冥,怕他冷,把身上的披风盖在了他身上,他动了动,往我的怀里拱。
“如果王后为夜国着想,就应该早日为夜王诞下王子!”白练的语气并没没有责怪,但却带着一些为夜王打抱不平。
“夜王宠溺北冥王子,举国都知,但我知道,北冥王子不是夜王的儿子!”白练望着变小的雨。
“也许,夜王的宫殿太过于空旷,你们应该让夜王充实一下后宫!”我若有所指,这个我真帮不上忙,我只想有北冥一个孩子,不论他是谁的孩子。
白练目光投向了我,我想起当初他是如何把我带到夜王面前的。
只是没有想到面具下的脸却如此刚毅年轻。
我没有看他的目光,也不想解释什么,搂着北冥闭上了眼睛。
天快要亮的时候,不远处响起了阵阵马蹄声。
白练立刻警觉地站了起来,走出屋外,片刻便听到他高昂的声音:王!
是夜王来了,我拍拍北冥,北冥迷糊的睁开了眼睛,夜王此时已经走进了破屋。
北冥一下就从我怀里站了起来,扑向了夜王。
“父王!”他对夜王的真情是假不了的,夜王看他的表情也是真的担心。
我抖了一下身上的披风,披在了身上,走向了他们。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