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涂的话令我更加疑惑。
紫若情的果实很是珍贵,千年来只有一颗,拿来给烈炎族解除反噬的诅咒。
“没有!”我回答了他。
但他看我的神情却更加奇怪,抬手摸向的我的额头。
我向后退去。
“你不要找借口不回答问题!”
我感觉今天的乌涂有些奇怪,说的话也有些奇怪,但最终应该归结于我问他的问题上。
“你应该庆幸你自己是一个长寿之人!”乌涂又开始左右而言其它。
“我怎么长寿了?”我问着他,却感觉他说的有些可笑。
“不知道,但你的寿命显示你至少会活个三千岁吧!”乌涂说话的口气温和多了。
但我的内心却波涛汹涌。
三千多岁,不要太高兴吧!
“怎么可能?”我有些吃惊。
“一定会!”他很肯定。
我忽然想到了那个山海经传说中的乘黄,那是长年国圣女萦芑独有的奇兽,它曾驮过我。
是这个原因吗?
“是因我曾骑过乘黄吗?”我问向乌涂。
乌涂一怔,他不知道我骑过乘黄,但却重重地点头。
原来如此!
那时也有人说过我会活这么长时间,我还以为只是传说。但今天,乌涂又一次这样说,我依然不太相信。
“这就是为什么那些人抓你而我不来找我的原因!”乌涂的话让我更加相信了我的长寿。但却不一定是他所说的那样。谁能活那么长时间?
“那些人怎么会知道?”我奇怪,我自己都不了解的事情,他们怎么会知道的如此清楚,即使我现在站在大街上,也不会有一人认为我的能活到三千岁的人。
而我身边的这些人,就像十个元歌一般——谁是内鬼?
“所以,你最好呆在这里?”乌涂所有的问题又都引了回来,最终说明他所营造的地方,对我最好。
我走回客厅,坐在到了沙发上,看到后院一片空旷,再没有那棵奇异的紫若情树了,仿佛它的到来只是为结出一颗果实。
“那,我的爸爸怎么可能是秦中海呢?”看着坐在对面的乌涂,我不由问了出来。
其实我是不相信的,如果真的是,凭他的实力怎么会不来找我,如果他一直都没有与我相认,就只是一种结果,他根本就不想认我。
“你应该见过!”乌涂向后躺去,靠在了沙发背上。
“我见过?”我努力在自己记忆中搜索,但似乎也没有可以确定的对象,我的交际太单一了,除了他们这些奇异的异世界之人,在我自己的世界里,只余下了两位男士。
“张伯?”我喊了出来:“不可能!”张伯是他们世界的人,不可能是秦中海,也与他长得不像。
“怎么会不可能?”乌涂却肯定了我的答案。
“什么?”我睁大了眼睛。
“他不是你们世界的人吗?绝对不可能?”我感觉我的人生观再次崩塌。
“梁一,你,本来也是那里的人?”乌涂给出的答案让我更加吃惊,原来我曾认为是那个巫祖,至高无上,后来遇见了巫祖,我怀疑了自己,我只是如梦幻般体验了一把,那不是我的人生。
今天,乌涂却告诉我,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就是他世界里的原著民。
我看着乌涂,他似乎享受着我的表情,喜欢看到他解开谜团时,我一脸惊讶的傻样。
我站了起来,走到了前院。
他并没有跟来,却在后面注视着我,我能想到他似笑非笑的表情。
坐在水边的栈台上,看着院子里幽静地灯光。
我忽然迷茫了。
乌涂最早说过,他找了我千年,在这里找到了我,可是我的记忆是从他的到来才有了那些片段,我现在都不确定那些是不是我的记忆,或者说是他想让我记住的片断。
还有张伯,他为我找芒晶,为我做饭吃,还在匪徒绑架我的时候,为他们提供住处,这些似乎都不能说明他与我的关系。
想得我脑子疼,我不由抚上了额头,却无意摸到了眉间的印记。
那个因解除烈炎族千年诅咒而浮出的巫祖标记,竟然没有褪去?
乌涂看到了,所以摸了它,问了一些奇怪的问题。
我听到了脚步声,知道乌涂过来了。
但他并没有走过来,而是向着大门口走去,我看到了门外有人送来了一个盒子,乌涂提了过来,向我走来。
“饿了吧,多吃一些?”他把盒子放在了我面前的桌子上,打开后,香气扑鼻,引起了我的食欲。
这是我们长久以来,又一次和平的坐在一起用餐。
吃饱之后,我问乌涂:“巫祖不是生了一个孩子吗?”
“他不是真正的巫祖,你才是!”乌涂擦着手说。
“风煞知道吗?”我总以为风煞对我是最长情与专一,可是没有想到。
他却有着一个成人的夜风,现在还有了一个刚刚出生的女儿。
“你还想着他?”乌涂放下了纸巾,眼神犀利地看着我我。
我不明白,他可以和夜王正儿八经的打,却总是最为忌讳风煞。难道只是因为王桥的预言说风煞是他们的敌人吗?
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它会让我的思绪再次烦乱,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女人,一下子这么多出彩的人对我专情,我一时的迷惑还是可以理解的,更何况,在这层出不穷的事件中,我是无肋的,是需要有人帮助的。
“我去休息了!”所有的事情明天再说吧!不是说我可以活三千年吗?不着急。
走了几步却又回头。
“你,睡哪个房间?”
“我可以理解为,你是在邀请我共眠吗?”乌涂脸上有了笑容。
“我只是想分配好房间,不要互相打扰!”我不想拐弯抹角的与他说话。
“那可由不得你说了算了!”他站了起来。
我机警的连忙跑了出去。
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