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兀的一句话,让我吃了一惊,盯着乌涂,期待他的解释。
“是风煞的孩子,一个女孩!”乌涂看向我,似乎在我的脸上看到了满意的神情。
“既然你也知道我不是巫祖,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我最不希望看到的,可能就是乌涂也是他们当中的一员,在利用我。
乌涂站了起来,绕过桌子,站在了我的背后,我想站起来,他却两手压住了我的双肩。
“她不是巫祖!”他的话令我吃了一惊。
至少在我见她的时间里,我肯定了她是巫祖。
“她是谁?”既然不是巫祖,那么她又会是谁。
曾经那个巫祖身体里的灵魂不是夜王派出去的吗?
不是已经被除去了吗?那现在巫祖身体里的是谁?
难道是莲遇?不,她只是痴迷于乌涂!
乌涂并没有回答我,只是从后面抱住了我。
耳边传来他的热气。
我有些难受,想离开他的怀抱。
他却按住了我,说:“梁一,你好香,是什么味道?”
我真想告诉他,我已经被夜王控制了。可是这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最后只能化为无奈的叹气。
“你猜?”我不指望他们能猜出来了,据炎真给的情报,紫若情的果实估计已经被很多人遗忘,至于它的功效,我想大抵也只有夜王知道。他用的得心应手。
乌涂在我耳边吃吃地笑了。
“现在的梁一,被调教的越来越有魅力!”说完,一口咬在了我的耳朵上。
那酥痒的感觉让我有些招架不住,双手被他圈住。
“乌涂!”我只能喊着他的名字,提醒我们的关系已经不是从前了。
“你已经结婚了!”我艰难地躲着他的轻咬。
他忽然就放开了我,低低地笑声传来。
“你在吃醋,所以和他在一起,是报复我吗?”他站在了我的一侧,捋着我的长发。
我站了起来,离他远远的,直接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阿姨已经去了外面,打理着那里的花草。
“上次抓我走的人,是为了那个白玉初鱼!”我想这些信息,乌涂有必要知道一下。
乌涂坐在我的对面,对于我说的话似乎没有惊奇。
他应该是知道的。
“但他们似乎不知道白玉初鱼的真正名字!而且还知道你活了很长时间了!”
这次我看到了乌涂脸上有了变化。
“他们也知道北冥是你的孩子!我想北冥留在夜国目前比较安全!”我说出了我的担心。
乌涂没有说话,好似恢复了以往的少言寡语。
“我告诉他们白玉初鱼摔碎了,他们上次没有为难我,但我不想再经历这些,你现在的老婆他们不能碰,你最好和我拉开距离,我不想成为那个可以随意欺负的对象。”
他听了我的话,却笑了。
“即使我现在离你十万八千里,他们依然会对付你!”
“为什么?长生的方法不在我这里!”我有些不明白,他们不是最应该在意的是乌涂吗?
他站了起来,走向我。
我有些心慌,也站了起来,离他远了一些。
“说话归说话,你不要过来!”我已经走到了沙发背后,与他隔着沙发对视。
他眼中全是嘻笑。
“我要是真的对你有什么想法,你这样的身手能躲得开!”他伸手捏住了我的下巴,有些疼。
“那你什么时候放我离开!”我现在已经掌握了一些白玉初鱼的使用方法,我想离乌涂远远的,也许就可以去调查我的身世,知道他们到底都谁在参与利用我。
“梁一,你还是没有学聪明,我说过,只能我说放手,你没有资格。”
他拉近了我们的距离,重重的亲在我的唇上,我用力推开了他,他说的对,如果他愿意,我真的拿他没办法。
“那要在这里呆多久?”我站到了他够不着的地方问。
“呆到我不想在这里为止!”他轻轻地笑着,坐在了沙发上。
我看着外面的紫若情树,却忽然感觉它似乎不一样了,只是两天没有见到它,它的花竟然全部凋谢。树上只有零星的几片绿叶,显得没有了生机。
我走向了后院,地上一层紫色的落花,使得整个草坪都变成了紫色。
那棵有些苍凉的树在微风中瑟瑟发抖。
但粗壮的树杆处却闪着紫晕。
它要结出果实了。
烈炎族有救了。
我兴奋地跑了过去,站在树前,看到树杆的光晕果然有着一枚小小的果实,没有葡萄大,应该还没有成熟。
一只手却伸向了它。
我连忙抓住了那只手。
“不能动!”
我转身看向了乌涂,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我的身后。
“它还没有成熟,你不要动!”这千年一结的果实太过于珍贵。
乌涂看向了我。
“你认识它?”他的表情很是疑惑。
“我见过,它现在还没有成熟,而且非常珍贵!”其实我想说的是我吃过一枚这样的果实,可是无论如何那酝酿好的话,就是说不出来。
“百国有一个部族受到了诅咒,他们需要这枚果实去解除他们千年的诅咒。”我想这样的事情,乌涂最有感觉,他是直接受害人。
但我也感觉愧疚,不是我的出现也不会让他们的国家承受千年的折磨。
乌涂被我抓着的手,反过来搂住了我,紧紧地把我搂在他的怀里。
“所以这就是你去找夜王的原因!”他的推断总是精准的,比看女人准确多了。
我在怀里含糊的答应着。
如果时光能够倒流,我们就带着北冥简单的生活多好。
似乎一颗果实拉近了我们之间的距离,我们没有再争吵,安静的等待着果实的成熟,到了子夜时分,那个一丝丝长大的果实终于长得像葡萄一样大小,而且通体透明。
我知道这应该是成熟了。兴奋地看向一旁的乌涂,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