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夜王的目光中有了疑惑。
他是说那血红的连心吗?
在我看向连心的时候,他的手抬起了我的下巴。
“你就是整个世界都想得到人!”
我愣愣地看着他,却没有明白他的意思。
“从今后,你就是我夜王的女人!”
我打开了他的手,向后退去。
他步步紧逼,我一直退到了墙边。
“我死都不会同意!”我倔强的性格开始回来了。
“你会同意的!”他轻轻地对我说。
“来人,端上紫若情!”他的话语中有着低笑。
“我不喝!”我知道那是他控制我的手段。
但很快就有白衣少女端来了紫蓝色的液体。
“为什么要留下我?”我看着近在眼前的紫若情,知道不可能逃过这一劫,反而想知道一直困惑我的问题,到底他们一个个都为什么要得到我的欢心。
“喝下去,我就告诉你!”他眼神含笑地看着我,似乎再也不是那个残暴威严的夜王。
我看到了同样近在咫尺的连心,闭了闭眼,端起了紫若情,他盯着我的眼神似乎有了满意。
我却猛的打翻了紫若情,扑上了他手中的连心,就在连心就要刺入我身体时,他的手却挡在了连心之前推开了我,我被推倒在地,身上摔得生疼。
“滴答!”那熟悉而恐怖的声音响起,占据了我整个耳膜。
我看向了夜王,他的手被连心刺破了,正在往下滴着鲜血,而那恐怖的声音就从那里发出。
他狂笑起来,“滴答”声竟然淹没在他的笑中。
脸上的黑色面具却在慢慢消失,显现出如煞一样完美的容颜,却与煞又有着截然不同的风格。
连心被他紧握在手中,有血不断从他手里向下流淌,他一步步带着血的“滴答”声向我走来。
我强撑着自己疼痛的身体站了起来,向门口跑去,但却没跑多远,长长的头发再次被他抓住,毫不怜惜地把我拖到了床边。
我早已疼得泪流满面,挣扎着向后退去,他流血的手扔掉了连心,连心如一道血红之光,在空中消失不见。
他看向满手的鲜血,冲我狞笑,挥手洒向了我,我连忙举起手臂去挡,但仍有些许滴落在了我的脸上,血中像是有虫子在蠕动,我慌忙地擦掉了脸上的血迹,那种恐惧地感觉才慢慢消失。
夜王却已经来到我面前,看着我发笑,伸手捏住了我的下巴,狠狠地揉搓着,眼神中有着某种热切。
我双手抓着他的胳膊,指甲都掐入了他的肉里。
“我忘了告诉你,那美好的一夜,不是夜风所给!”
我停止了挣扎,惊恐地看着他,却摇着头不想听到他的答案。
他大笑不止,狠狠地把我甩在了床上。
瞬间压了过来,注定这一夜是无眠的,疼痛与屈辱就是夜的代名词。
“一一,一一!”有声音在喊我,是我所熟悉地,我睁开了眼睛,全身都在疼痛。
我看到了李阿姨,她端着一碗汤,看到我醒来,轻轻地递了过来,我看到了汤里的初鱼,
我疑惑地看向了李阿姨,她好似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风先生说了,这个能治好你!”
“风先生?”我心里一喜,是风煞,他在这里。
可打量四周,这不就是那个二层小楼里吗?他怎么会在这里,乌涂与莲遇呢?难道乌涂真的死了?
“是,这次是风先生接我过来照顾你的,说你只喜欢我做的饭!”
“他在哪里?”我抛开了所有的疑虑,迫切地想见到风煞。
“在院子里!”
风煞就在这里?
我连忙想下床去看一看他,身上传来无比的疼痛,我想到了昨夜的屈辱,浑身冰凉,坐起来的身子靠在了床头。
“一一,先喝了汤,风先生说能治好你!还说这不是孩子,就是一味草药!”
是我想多了,我看着李阿姨,接过了汤,一口喝了下去。
“阿姨,能帮我喊风先生上来吗?”我一刻都不想等,只想尽快确定风煞的安危,他当时受了那么重的伤,如今怎么样了?
李阿姨笑了,拿着空碗下去了。
我眼睛盯着门口,希冀着风煞的出现。
没有多长时间,我就听到了脚步声,心跳也开始在加速。
门口终于出现了一人,一身休闲装扮,没有长发,留着修剪得当的短发,但容颜无疑是风煞的,含笑站在门口。
“煞!”我靠在床头喊着他的名字,身子不由向前探去。
“我就知道,你一定不会死!”喜极而泣的泪水在脸上滑过。
他脸上的笑容没有了,却走到了我的面前,抬起我的下巴,我看到了他眼中的墨蓝。
他不是煞!
“你是夜王!”我使劲的推开他的手。
他笑了:“总算还记得我!”
他放开了我,我终于想起风煞曾喊过他风瑞,那么他的原名也是姓风的吗?
但他不是要做百国之王吗?为什么要来这里?
他的目光从未离开我,我不想接受他的审视,移开目光,转脸看向了窗外,窗边的窗帘何时变成了青绿之色?再也没有那种白纱特有的材质。
风煞真的死了吗?
“怎么?看到我,让你失望了!”他的声音仍旧是冷冰冰的。
“我累了!”我不想再看到他,脑子里一团糟。
缓缓躺下去,用被子蒙住了头。
他没有说话,呆了一会儿,就走了出去。
可能因为我本身太累了,不一会儿也就真的睡着了。
直到李阿姨再来喊我时,我才发现天已经黑了,不过身体似乎完全恢复了,这还要感谢那一碗汤,脑海里不由涌起了乌涂当着我的面吃下初鱼进的画面,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
风煞死了,乌涂也死了吗?
“一一,你怎么了?”阿姨并不知道我的故事,但却一直对我极好。
“没什么?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