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亲眼看到那两道火就是从岸边其中两人的口中喷出。
她们相互搀扶站了起来,恐惧地看向岸边,身体在瑟瑟发抖,说实在的,我也感觉水里很冷。可是却同样害怕岸上的人。
“姐姐,我们怎么办?”其中一个带着哭腔的看着我。
我怎么知道?我连怎么出现在这里的都不知道。
“我们活不了了!”另一个比她大一点的少女说。
“我听奶奶说,每年的五月初五,火国的人都会在这赤水里举行祭祀!”她说着,竟然哭了起来。
“幻巧,我怎么没听你说过!”那个最先说话少女问。
“我以为都是奶奶编的故事!”名叫幻巧的少女说。
“以冬,对不起,我不应该带你到这里玩的!”幻巧抱紧了那个叫以冬的少女。
我却听得一头雾水。
火国,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国家。
“你们别哭!”我看着那两个哭鼻子的少女,连忙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问她们。
“奶奶说,每年五月不许我们女孩在这赤水里玩,说会被当作祭祀的祭品,走不出赤水。”幻巧抽泣着说,
“那你怎么还来!”我问她。
“我以为奶奶是编的故事说给我们听的,而且到了五月,赤水里就会有一种漂亮的红珠子,村里有人就在水里摸到过,特别漂亮,而且也走出了赤水,我就以为奶奶是骗人的,于是就约以冬一起找珠子!”她慢慢地说给我听,声音中有着颤抖。
我知道那是冷的,我也很冷。
“当成祭品会怎样?”我问她们。
她却回答了我一阵一阵地哭声。
我急得想上去摇晃她几下,可是看着那两人可怜的抱在一起哭泣发抖,又叹了口气。
再看向岸边,那些人一直站在那里,好像从来就没有移动过,会不会是石头做的人?
“你们见过岸边的人吗?”我问她们。幻巧稍微大点,看着我,停止了哭泣,看向岸边,一番仔细观察后,她却哭的更凶了。
这是个什么情况,你倒说呀,光哭有什么用?
我身边再次传来趟水的声音,那两人也注意到了,哭泣声小了许多,看向我这边,我也转身看向身后,发现一身洁白的煞向我走来。
难道这还是在梦里?
“他就是来收祭品的人!”幻巧抱着以冬剧烈地颤抖。我再看向煞,他已经来到了我的身边。
“煞,你怎么会在这里?”我问他。
他却笑了,轻轻地抱住我,在我脸上轻轻地一吻。
“应该我问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他的声音中带着开心。
“她们说,你是来收祭品的?”我指着那两个被吓的发抖的少女。
煞的出现太奇怪地,在长年国他是少女心尖尖上的人,在这里,他却成为了少女惧怕的对象。
他哈哈大笑起来。我肯定他不是来收祭品的,他不是百国之王吗?说不定这里也是他的王国之一。
“她们说的很对!”他轻轻地在我唇上轻轻地一吻,却说出了与我截然不同的想法。我愣在他怀里,这么说我也是他的祭品了。
“不过这次我只打算收一个,放她们走!”煞专注地说着。
“你要收哪一个?”我有点心慌的看着那两个少女,这里似乎只有我们三人。
放她们走,不就是要我留下吗?
“谢谢王,谢谢王!”幻巧拉着以冬不断的冲煞鞠躬。
她们也称他为王。
“祭品是用来做什么的?”我有些害怕地问他。
“暖床的!”他笑得很得意。
以冬和幻巧的声音却停住了,眼睛炽热的看向煞。我感觉她们此刻是不是希望自己就是那个留下的祭品。
“可奶奶说,是用来喂养王的神兽的?”幻巧的眼中虽然有着炽烈,却还是有些担心的说出听到的话。
“以前是,这次我改变主意了,下次再喂那个家伙!”他握紧了我的手,很高兴地看着我说。
天色开始发白了。
他领我走向岸边,那两个少女跟在后面。我看到岸上的人并没有对我们再喷火,却列队站好,他们个个长的都很强壮,却从头到脚都是黝黑的。头上还带着两根羽毛。带头之人却是满头羽毛,似乎区别于其他人。
“王!”
我们到了岸边,他们全都单膝跪地,右手放在左胸,声音洪亮的喊着。
“嗯!”煞轻轻地应着,他们似乎知道了煞的意思,全部都站了起来。
“这次的祭品我很满意!”他对那个满头羽毛的人说。
“我身后的那两个,我不需要,令她们自行回家!”
“是!”那人连忙应下,冲身后的人挥手,有人把幻巧和以冬带走了。
“尊贵的王,请!”为首之人又先前带路,似乎要带我们去什么地方。
我被煞拉住跟着他走。没走多远,我就看到了掩映在丛林中的一个尖顶的建筑,走近,才发现,后面成片都是那些建筑,绝对传承了美学的精华。看起来非常别致漂亮。
沿着石头铺成的大道,一路上受到了不少和那些一样皮肤人的热情拥护,无数的鲜花洒在我们身上,我想,最主要是洒在煞的身上,煞一直看着前方,脸上始终保持着微笑。
不一会儿,我们到了一个独立成片的庞大建筑群前。更多训练有素的人排列等待,见到我们的到来,竟然有着悠扬的音乐响起,前方立刻出现了大批穿着盛装的美女在前方载歌载舞。
更有甚者,舞到了煞的旁边,对他呈现着优美的舞姿和撩人的美体。我看着煞,他却好似见多了如此的场面,仍是保持着微笑。
拉着我的手向前走去,并没有停留。
直到宫殿前,那些少女仍没有离开的迹象,我却跟着煞走进了木制的宫殿,我以为煞还会像以住一样,和他们谈论政事。
可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