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看向那个把手的位置,确定这一定是类似于我手中水果刀一样的刀具,只是谁把它插在这里,而且还拔不出来?
我不甘心地又拿着水果刀向它走去,再一次和它较劲,却用力过猛,一下划伤了我的手指,血瞬间就流了出来,沾在了那血红的把手上面,一阵闪光,那血竟然不见了?
我握着受伤的手指,不可思议的看着那抹血红,手上的血又再次滴在了它上面,红光一闪,血再次不见。
我有点害怕了,连忙退后,离开了那抹红。可是那抹红却开始在土里颤抖,我又向后退了几步,它停止了颤抖。
我远远地看着它,却再也不敢走近。手上的血还在流着,我连忙去旁边冲了一下,捏紧,下楼找药涂上止了血。
大门处却传来了开门声,连忙走出去,看到是阿姨来了,拿起兜里的手机一看,已经九点了。
我竟然在楼顶和那个未知的把手干了两个多小时的仗,太令人意外了。
“一一,今天好点没!”阿姨问我。“好多了!”我回她。
“手怎么了?”阿姨问我。
“我在楼上种花不小心弄伤了!”我连忙说。
阿姨走上前,关切地检查着,然后说:“小心点,多疼呀!”
“现在已经不疼了!”我连忙对她说。
“阿姨,那门我怎么打不开!”我看她来去自如的,我怎么就出不去呢?
“怎么会呢?”阿姨看向大门,疑惑地问我。
我连忙拉着她走了过去,在她面前表演着打不开的动作,可是,非常打脸,大门竟然轻易的打开了。
门外站着一个人,俊朗不凡。
“乌先生!”阿姨喊着他。
我仔细地看着他,好像没有记忆,却感觉应该是有些眼熟的。
“你们慢慢聊,我去打扫了!”
阿姨说着,竟然笑了,拍拍我的手,转身走了。
我看向那门口的人,有些不知所措。那人轻轻地抚上我的长发,我有些抗拒的挡他的手,可是没有成功,被他轻易地用另一手拿开了。
“你……”我有些不满。
“梁一,你又想出去吗?”他低头看向我,脸都快要贴在我的脸上了。
我连忙向后跳去,头发却被他扯住了,有些疼,我有些生气的看着他。
“怎么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这两天不来,你把我忘得一干二净?”他语气中有着失望,还有些悲伤。
我忘记了他?我搜索着那有些单调地记忆中,确实没有他的存在。
他是谁?我又应该记得他吗?
“好了,不用你猜,费脑子,请叫我乌涂!”他笑笑,从我身边走过。
乌涂,这名字好怪。
我看向他,他很自然的坐在沙发上,自顾自的倒着水,我走了过去,有些奇怪地再次打量他。
他长的很英俊,身材似乎也不错,应该是很受欢迎的美男子。我摸了一下自己的脸,我感觉我们是不般配的,是我的问题,还是他的问题,我们竟然会有一日夫妻的缘分。
“你是我前夫?”我有些不太确定的问他,能这样想,也是想到了昨天简正的话。
“前夫?”他看着我,似乎对这个称呼相当意外。
我也不知道如何解释,况且在我的记忆中真的没有这个人的存在。
“我们没有离婚,何来前夫一说!”他放下手中的水杯,疑惑地问我。
我眼中也有了问号,没有离婚,那简正为什么说是前夫呢?难道我还有一个老公?
“这房子是你买的吗?”我问他。
“算是吧!”他回答。
什么叫算是吧,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哪来的算是吧?他似乎看出了我的不解。
“钱是我出的,名字是你的!”他很平静地说着,伸手在我额头轻轻地点了一下。
我抹了抹他点过地方,有些想通了,那就是说,房子是他买给我的!出手如此阔绰,看来他应该是有钱的?
“你很有钱吗?”我看着他问,心里有了更多的谜团。
“算是吧!”他又没有给标准答案。
“可是我为什么不认识你?”这是我感觉最奇怪的地方。
“因为我们之间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
他回答的很自然,也很快,甚至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好像早已想到我不记得他。
“是那俩个家伙在你耳边胡说的?”他忽然问我。
我有些跟不上他的思路,想了一下,说:“他们也没有说你坏话,只不过我好像真得不记得你了!”
“没关系,慢慢会想起来的!”他伸手拉住了我。
我本能的向后退去,他立刻松开了手。
“对不起,梁一,是我太着急了。”他看着我,很真诚地对我道着歉。
我对他有些好感了,这人看来还是很尊重我的。
“你知道这房子很奇怪吗?”我问他,既然房子是他买得,那么他肯定知道这个房子的怪异。
“哪里奇怪?”他问我,连眼睛里都有着笑意。
我看着他,显然他好像不知道,甚至还认为我是开玩笑。
“那个大门我一直打不开!”我指着入户门告诉他。
“昨晚上我就打不开,今天我也试了,没有打开!”我如实的说着。
“刚刚我进来的时候是谁开的门?”他问我。
我忽然想到,当时好像是我开的,这不是前后矛盾了吗?我哑口无言。
我看着他,他脸上也有了笑意。他绝对不相信我说的话,肯定认为我就是在开玩笑。
我立刻站了起来,走向了那道门,重新把手放在门把手上,心中忐忑地压下去,门应声而开,门外有着小桥流水人家的布局。
我回头看向沙发上的他,他“哈哈”大笑起来。似乎在笑话我滑稽的表演。
我无法向他证实我此前所说话的真实性,我有点难过的关上了门。
他站起来走了过来,双手轻轻地握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