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所有人都愣在了当场。
“先生,对不起,这是我们的失误!”有一个年轻的服务人员走上前,连忙解释。
我看向他,年轻人相当着急,认为自己的服务出了问题,我很奇怪,送花一般不都是送完就走了吗?他怎么还等着?
“不关你的事!你们都可以走了!”乌涂冲他们说。
他们中好多人虽脸上都有深究的意思,但是还是很专业的都依次退了出去。只留下那个年轻的小伙子。
“你还不走?”乌涂问他。
“这是我们的失误,您看要怎么赔偿?”小伙子表情比之前好了许多,可能是因为想到了解决方案。
“我说了,不关你的事!是我想给我老婆一个惊喜!”乌涂对他说:“你现在可以离开了!”
那个小伙子显然没有想到会有人给这样的惊喜,连连看我,最后还是道歉着走了。
“你这惊喜莫不是惊吓!”王桥的声音在我们的身后响起。
我转身看他,他拿过了我手中的匕首,仔细的打量着它。
“它怎么会在这里呢?”王桥自言自语道。
听他的口气,显然也认识这把匕首。
“它不是应该在张伯那里消失的吗?”我问乌涂,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
“张伯?”乌涂问我,很显然他不知道发生在那里的事。
王桥也看向我,他们原来都不知道。
我简单把那天的事情说了一遍。
“你竟然为了救那个黎东君连命都不要了?”王桥看向我。
乌涂却紧锁眉头,没有说话。
“说起来,黎东君不还是你表弟吗?”我想到了那个年轻可爱的人。
“嗯,是表弟!”王桥在我这里没有否认他们的关系。
“那块白玉初鱼呢?”乌涂忽然问我。我想了想,从那次看到它之后,我好像也没有再见过它。
我摇摇头,我怎么回来的都不知道,怎么知道那块玉去哪了?
“煞到底是谁?”乌涂问向了王桥。
我也看过去,我对于煞的了解也空白的可怜,回想起来,却总是认为他是我认识这些人当中,相处最为愉快和可信的。
连我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王桥把匕首递给了乌涂。
乌涂接过它,却并没有看它,只是收进了他的怀里,我眼睛都瞪大了,我想到了那个黑影的话:杀了他!我严重怀疑他这次要我杀的一定是乌涂,可是乌涂接触到那个匕首,竟然一点事都没有?
“煞是迷屋的主人,那个地方,没有人可以进去,进去的人没有能走出来的,据说那里风景很美,四季如春,但总听到那里有凄厉的哭声。所以也是很多人不靠近那里的原因。”
我听的津津有味,这说的都是真的!可是王桥却停了。
我和乌涂疑惑地看着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没了!”王桥微微一笑。
“就这么多?”我难以置信的看着王桥,我以为他是很了解煞的人,原来也就止步于此。
那为什么前几天还一口咬定煞是他和乌涂共同的敌人?
“他为什么是你们共同的敌人?”我看向王桥。
“我预测出来的!”王桥笃定的说
。原来如此,那照他这样说,岂不是证明煞不会死,因为他还没有成为他们的敌人?
这让我心情好了不少,冲淡了那把匕首带给我的震撼。
礼物太多了,直到要吃饭时,我还在拆,没有想到乌涂满足了我多年以来的对礼物的渴望,从小是没有送给我礼物的,至于和王桥在一起的时光,似乎他从没有浪漫的元素,只有体贴入微的日常。
王桥一直在看我拆那些礼物,最后问了我一句:“你喜欢这些?”
我没有细想,点点头,哪一个女人不喜欢被礼物包围的感觉,何况是这么多,珠宝首饰,包包鞋子,香水化妆品,应有尽有,虽然我不一定会用这些,但却大大满足了做为一个女人的虚荣心。
说到底,我还是一个正常的人。
乌涂则对我于我的表现尤为高兴,还承诺我,以后一定经常给我送礼物。我想起他以前带夜听南去买礼物,就心里特别不舒服,告诉他,要说到做到,不狠狠地花他的钱,我心里都过意不去。
他则笑得更开心了,还看向王桥。我不想理他们之间的斗争,虽然跟我有直接关系,但我也不想理会,我只想快点找回我的孩子,但这件事却是无论如何都急不来的。
夜里,我正睡的香甜,却忽然听到了惨叫声,声音回荡在整个房子,我连忙起身,跑出房间,客厅静悄悄地没有人。
我快步走向了乌涂的房间,敲了门,久久却没有人应,我连忙推开了门。
打开灯看到屋内满地鲜血,王桥拿着那把血红的匕首站在血泊当中。
我惊在了门口,好大一会儿,才发现乌涂不在这里,王桥却仍在站在那里没有动。
“王桥!”我颤声叫着他。
他仍是一动不动。
“王桥!”我加大声音。
王桥似乎就没有听见。
我不顾满地的血,跑了进去,来到他的跟前,才发现王桥脸色很白,手里的匕首一直在吸食他的血,再顺着他的手流向地板。
我大惊失色,连忙拿起他手中的匕首,想扔掉它,可是,那匕首如长在他手里一样,怎么也拿不走。
“王桥!王桥!”我使劲的摇晃着他,他却直直地盯着那把匕首。
这和煞的情况何其相似,我以为要杀的是乌涂,却怎么也想不到是王桥,更想不到他会在乌涂的房间遇害。
不是要我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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