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竹林小屋就是如此来的?那些漆黑的生物,造屋的速度真是太快了,造出来的小屋完全和那个小屋的外观一模一样。
我神往的向前走去,想证实屋里是否也一样的?
它们看到我的到来,都一阵风似的离开了,似乎像是怕我,我却更觉得,我应该是害怕他们的,因为他们的离开又响起了那令人发毛的呜呜声,直至看不到他们,才慢慢没有了响声。
我站在了竹林小屋的门口,愣了几秒,伸手推开了门,屋里还有着竹子的清香味道,但是真的是如那小屋的布置一模一样,甚至那幅画都在,怎么可能这么短的时间,所有的一切都复制一遍。
我走向了后门,拉开门,看到了伸向湖中的栈道,还有那个伸入水中的凉亭。站在这里,我严重怀疑我是回到了猫的小湖边!
“喜欢这里吗?”身后的问询吓了我一跳,我连忙回身,看到了那张有些恐怖的脸。他的问题和无是一样?难道他也想我留在这里?
“你认识无吗?”我问他,也想知道他们究竟有没有关系。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冷冷的说,与刚才问询的语气完全不一样?
“喜欢!”我很诚实的回答了他,看向他,等着他的回答。
“不认识!”他也回答了我,转身就走了。我有些不适应的站在了那里,自从我遇到那些人以来,每个人都是说话像个谜,只有他回答的太正面,太干脆了,让我有些不真实的感觉。
“这是给你建的住处,以后就不用睡山洞了!”他站在门口说完,就要离开了。
“谢谢你!”这次我是真心感谢他的,虽然不知道他到底是敌人,还是朋友,但是他却给了我一个住处,还是很感谢他。
“我叫梁一,你叫什么?”我又一次报出了自己的名字。
只是这次没有得到回答。
到了中午时,他准时出现,带来了一个中年妇女,并告诉我,她是来照顾我的,我拒绝说,自己一个人可以,而且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时间到了又要随时回到那个小屋,多了一个人,好像也不太方便。
“你暂时不能离开了!”他似乎就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为什么?”我还要告诉乌涂夜听南的事情,还要去寻找芒晶。我不能留在这里。他示意妇女去屋子里,带着我走向了那个凉亭。
“你可能还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他静静地说,侧着的脸让我想起了夜听南卧室的那幅画。可是画上明明是乌涂,他们有着太多的不同,也许只是景物的相似,让人忍不住往那幅画上想。
他看我没有回答,扭头看我。
“我叫梁一,还未请教阁下大名!”我又报了一次名字,其实我更想知道他的名字。
“煞”他冷冷地吐出一个字。
我愣了,有人叫这名字,还是他就是人们所传说的那个煞。
“吓住你了?”他笑道,没有了冷,却多了许多的魅惑。
“我以为你会叫魅!”虽然这个名字不好听,不过比之那个字更贴近他吧!他笑了,
“从来没有一个人这样和我说话。你总是最特别的那个!”
“难道你真的是煞,我的意思是人们惧怕的煞!”我问。
“我们跑题了,我只想告诉你,这里是迷屋!没有人能走出去!”他的语气重新回到了冷清。
“迷屋!”我看向身后的小屋,“你说的是那里吗?”
“不,是目之所及!”他望向了湖。我看过去,湖很大,看不到边,但是水很清,能看到脚下有鱼在游动。
这个地方的名字好奇怪!
“为什么不能出去,你把我送进那个来时的光洞,我也许就能回去!”我想到了那个无声无际的黑暗空间,那里不就是通往我住的地方吗?
“为什么一定要回去!”他问我。我语塞,要告诉他吗?我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
“你是敌人?还是朋友?”我问他,却并不期待他的回答,只想看到他的表情。他没有回答,静静地看着我,笑了。我疑惑了,难道不是敌人?
“你是朋友?”我有点不确定的问。
“不,我是你的恋人?”他语气变得更加冰冷,和乌涂有得一拼。
我睁大了眼睛,这怎么可能?我们才认识不到一天!
“不相信吗?”他说着,走到了我的身边。我本能的向后退去,他却抓住了我的手,阻止了我的后退。
“我在这里等了你一千年,你都不曾到来!”他的语气肯定。
“终于等到你时,你却带着乌涂的孩子,你是不想活了吗?”他表情仍是冷冷的,语气中却有着怒火。
“我并不认识你?”我想我的记忆肯定还没有完全恢复,有什么是我遗忘的吗?就像遗忘了乌涂,或者说那些都是前生的记忆。
“不认识吗?”他低下了头,脸离得我很近,近的我能看到他伤疤下的红痕!
“摸摸它,你就记得了!”他把我的手放在了他的伤疤上。我颤抖着摸到了他的伤痕,那里有着不平,有着区别于其它皮肤的硬度。
一刹那我手上的红痕显现了出来,似乎就要出来,我连忙缩回了手,看着自己的左手臂,红痕的图案却开始消失。
我迷茫的抬头看着煞,“为什么会这样?”
“他们都不想你记得我!”他冷冷地说,语气重新回归了无情。
“他们是谁?”我急切地问。
“你身边所有的人?包括你的青红蛇护!”他用手摸着我刚刚有红痕图样的胳膊,我感觉到了疼痛,乌涂与红痕对战时,我都没有这样的感觉,他轻轻的触摸,我却感觉到了疼痛。
“你现在做不成巫祖了!”
他放开我的胳膊,摸向了我的眉心。眉心也有着疼痛传来。他轻轻地放开了我,似乎有些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