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你如此担心我的份上,我忍了,一切皆可忍。
“弄疼你了吗?”他终于发现我是不舒服的,摸着我发红的脸问。
“嗯!很疼!”我很诚实的说。
“梁一,对不起,我总是想对你好一些,可是最后都会弄巧成拙,对不起?”他轻轻地再次搂我入怀,生怕一不小心我就碎了。
“你在这里站了三天?”我有些不相信。
“嗯,想了三天的办法,都没有办法把你从画里拉出来!我知道那里一定有你害怕的东西!”他回答。
“阿姨来了吗?让她给你做些好吃的吧!”我连忙推开他问。
“来了,就在楼下,刚刚问过,我不饿!”他笑了。
“你先休息一会儿吧!我去给阿姨说!”我有些心疼他了,虽然我们称不上喜欢,但不得不说他对我是真心好的,只是与爱无关。
他听话的上床,合衣便倒在了我的床上,我看着他很快便闭上的眼睛,他一定很累了。我帮他盖好,轻轻的下楼了。
楼下阿姨在做清洁,看到我下来,亲切的问我一一回来了,怎么没听见门响,我笑了,说给乌先生炖些补汤,他三天都没睡了。
这才从阿姨那里了解到,乌涂真得在屋里呆了三天,有时看着画发呆,有时站在窗前,不眠不休。
我心里感动了一把!更加坚定了尽快帮助他重建白国,似乎就能减轻我的负罪感。汤煲了一个下午,阿姨走时,乌涂仍在沉睡,阿姨交代我小火煨着就好,想吃了再关火,我答应着送走了阿姨,不死心地伸手向门外,果然是不可能出去的,原来困住我一个人的房子,现在多了一个盟友。
我再去看乌涂,他还在睡,我就上了三楼,哥哥问过我地图,显然地图很重要,也不在他那里,我必须找到。
三楼的休闲室还是依旧如初,我重新仔细的找了一遍,清洁工作真是到家了,各个死角都找了,甚至连书架里的书都翻了一遍,可是一无所获,怎么可能呢?身上没有,房间没有,无那里没有,会在哪里呢?
“是在找它吗?”乌涂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我从书架上抬头,看过去,他精神好多了,双手展开那个地图,我跑了过去,一把拿了过来。
“你拿了,怎么不早说,害我找了几遍!”我看着地图,有些生气的冲他说,地图果然是那一个,一点都不错。
“谁给你的?”他问着。
我折好地图放在口袋里,说:“我哥给的!”
“他是谁?”我才发现乌涂是严肃的,不由仔细思量,这地图有问题吗?还是太重要了。
“地图怎么了?”我问。
他走了过来,抓住了我的双肩,我感觉到了疼痛,这个性格分裂的乌涂。
“他是谁?”他声音大了不少。
“我说了,我哥哥!”我推他,他却没有动,手也没有从我肩上离开。
“你放手!”我也有些生气。
“好,你哥哥是谁?”他可能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放开了我,再次问我。
“我哥哥叫无!住在长野国!”我想这些没有必要隐瞒他。
“你去过长野国?”他问我,脸上却有着不可能,不相信的表情。
“实事上,我就是从长野国回到画里回来的!”我想问题可能不像我想像的那样简单。
“不可能!梁一,你不要再欺骗我!”乌涂再次抓住我,眼里有着血红。
“我说的都是真的!”这有什么可隐瞒与欺骗的,况且我为什么要骗他。
“我想我有必要解释一下,与王桥成婚时,王桥每晚都昏睡,不是我故意要欺骗你的,或是说是故意不履行诺言的!”我看向他,看到他脸上有着探询的意愿。
“是我亲眼看到的!”他仍是争辩。
“是青若,我手臂上的青蛇,我不知道它为什么要咬王桥,那不是我的意愿,但我控制不了它。”
“所以你是很想履行诺言的?”他问。我很自然的点点头,如果不是因为青若,如今王桥的新娘应该是我,不,我如今就是他的妻子,也许不会有巫水之祸,白国可以凭着我们的孩子国运昌盛。
“你爱的是他?”乌涂放开了我,盯着我问。我看向他,不是很明显吗?我说过多少次了,我都不记得了!
“为什么在巫国众人面前承认喜欢我?”乌涂问我。
我想一定是莲遇说的,也许是王桥,但都不重要了,我想原因乌涂是最清楚的,如今,他却问我为什么?
我笑了,走到了休息椅旁坐下,靠在椅背上淡淡的说:“我总不能告诉巫国人,告诉白国人,白国国主乌涂酒后对我施暴吧!”那时我确实很恨乌涂,可是现在我更多的感觉到他的可怜与我的愧疚。
他过来,低头抚着我的脸,没有了刚才的厉气,声音放缓地问:“就因为这件事,你放弃了王桥!”
我笑了,其实谁放弃了谁已经不重要了,可能从那个现实的王桥跳楼开始,我已经放弃了对他的爱,或许从被乌涂鞭打侮辱的那一夜,我就放弃了王桥,已经说不清楚了。
“嗯!”我闭上了眼睛,缅怀着这份刻骨铭心的爱。哥哥说的对,人总是要试着长大的。也许,王桥的到来是让我成长的。
“委屈你了!”乌涂苦笑了。
“乌涂,我只想尽快帮你重建白国,孩子,我可能没有办法给你!”事到如今,我也不想让他再误会了,说开了对彼此都有好处。
乌涂笑了,却轻轻地捏住了我的下巴,低头吻了上去,我看向了他。
“梁一,可能不能如你所愿!”他一把拉起了我,打横抱起了我。
“乌涂,难道我说的不够明白?”事情怎么会发展到如此地步,不是在讨论地图吗?
“知道白国为什么千年来无法建立吗?”他抱着